战国时期,宇智波光看着逐渐消失的空间,最后目光垂了下来,蹲在了草地上,感受着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她双手抱着腿。
“另一个我这个时候已经到未来了吧。”
好像是愿望实现了。可是自己灵魂一分为二,另外一半灵魂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却代替着另外一个自己承受着这孤独的一切。
明明都是自己都是自己自愿的,可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难过呢?
“怎么不开心吗?愿望都完成了哦,小光。”那个女人凑上前去,笑嘻嘻的看着。
“你怎么还不走?”
“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那个女人撩了撩自己的刘海,拍了拍地面,也找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还有什么心事吗?”
“我还是想见到博人,就算是另外一个自己见到了,可我还是很难受。为什么被留下来的那个会是我?”
“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在博人时代之前,所有的因果事件都是被别人注视和定义的。越靠近故事中心的人,你对他的改变越大,在舞台的中心视野越大,就越容易被那个人发现。”
“舞台?事件,那个人?和你故意隐藏在周围根本没有人的环境,是一个道理吗?”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随后就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圆,在大圆之中又画了多个小圆,在圆圈之外,专门标了一双眼睛,注视着一切。
女人指着眼睛“基于长路空间基础的三项理论,这双眼睛可以当做你们的观者。”
光不太了解,女人也没有解释,继续说“世界很大除了这个世界还有许许多多的空间,之前有讲到过未来有一种东西叫做程序。”
“观者观测的世界也是他们的领土,”女人对着那一圈大圆说道,“里面的小圆就是领土内的程序世界,基于确定好的命运和程序固定运行,然后到一定程度后任其发展,而观者则是基于基本程序来排查是否被其他观者或者其他因素干涉,最后产生故障,有故障就解决掉或者修改。”
“很熟悉吧。”女人微笑,没有吊着胃口继续说出了名词“因果律之罚。”
“世界的命运之子是运行的核心程序,带动的子程序就越多。干涉子程序越多,越容易遭到因果律之罚,且惩罚力度越重。”
女人而后在地上画出一个抛物线。“时间越早,改变越多。越靠近故事的主角,因果越多,这些惩罚越大。”
光一下子感觉世界空落落的,但又好像不觉得像真实,有些荒诞。没有内耗,也没有害怕,只是更多的感慨和惊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怎么是被安排好的,是历史,是确定的,自己做的一切都成历史。历史已经确定的就无法改变,怎么都无法改变。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接受,这又有什么意义。
“那我也想去未来。”
“嗯,嗯。这就得靠你努力了。”
光呆了呆想到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女人还是那样,笑如星空。
“让我梳理一下,呃,不是成历史了嘛。那我努力又有什么用,如果努力有用....”
“就有方式改变未来?!!”
“是的。你是幸运的,因为你属于一个基于原基础世界可能存在又可能不存在的一个二创虚构角色。这意味着你对于主故事的干涉如有,你原本的故事线里,同样你对于世界的影响,如有。”
女人重新在另外一侧画出一个眼睛,看着很多的圆,但这一次,眼睛被一层布给蒙上了。
“改变你,和你对于子程序的影响本身都是如有,你那个意中人事故发生的世界已经解除了对于历史的限制。而你本身的结局也是个未知数,是猜测结局,可能性很多,也随时都可以改变。”
“所以你才一直让我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影响力最小的地方训练?”光直接回答了女人的下一句,“这个山中没有和任何人干涉,每一次训练完都刻意的将场景复原保证历史不存在偏差。这样就可以躲开大因果的历史不断的改变自己,产生无限可能。”
“用另一个世界的古话。因果的蛀虫只需要想着苟到未来就好了,站在台前看魔术表演的观者考虑的就多了。”
无因果的空间就是魔术师的后台,主程序就是前台,只要保证前台展现出来的效果一致,那么后台怎么变换思路都是可以的。
譬如。
让一些本来死去的人,躲开死亡的命运,制造出替身代替掉那些人,就可以了。或者一些人死去之后也同样可以换个方式让他们复活。而只需要他们的行动不干涉主线,一切都可以。
“接下去,似乎只需要考虑自己活到博人那个时代就可以了呢,师傅。”
“这样么?”
“你自己知道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