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们到了奉先陈家,远处看去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高大的院门上牌匾写着:陈氏庄园,院墙是中式建筑风格,灰砖作墙白泥勾缝,灰瓦作檐红木作衬。
汽车直接开进门,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随着梓昂下车后,梓昂的父亲也是陈家家主陈爱国上前与我握手,说着一路上辛苦,欢迎来到寒舍什么的。
陈家庄园果然气派,诺大的一片前院,被分隔成很多单元,景观水池、假山、绿荫、凉亭,一条石板路弯弯曲曲贯穿了所有单元。
我被陈爱国带到了院落最中间的一个独立别墅内,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会客厅,客厅顶部足有三层楼高,中间吊着一个巨型的璀璨夺目的吊灯,吊灯正下方是一张木质方桌,方桌三面分别摆着三张黄色皮质三人位沙发,正对门的沙发后面放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
陈爱国请我在客座坐下,他随后也在主座坐下,其他人才陆续落座。
陈爱国又客气了一番,才大概讲了一下现在的局势,这些在来的路上陈梓昂已经和我说过了,然后陈爱国才进入正题:“这次我们本来是没有希望了,他们合三家之力挑战我们,我们就算再强也没有赢的希望,更何况四家本就相差无几。
可是梓昂非常推崇贾先生,说只有贾先生才有机会翻盘,我们也没有真正见过贾先生高招,不知贾先生是否可以演示一二,好叫我们长长见识”。
“爹,大哥他一路舟车劳顿,也累了。”
陈梓昂插嘴道,陈爱国脸露尴尬说道:“贾先生,是我唐突了,明天一早他们就来了,不然也不会急于一时,咱们先吃饭,吃完饭还是麻烦贾先生演示一二。”
我笑笑说道:“陈家主所言在理,仅凭梓昂一人之言无法服众,也不必非要等到吃完饭,现在就可以展露一手,陈家主看看可还等得了台面”。
“贾先生过谦了,请随我来”说罢就将我引到后院。
后院中心处有一个十米见方的演武台,我跳上演武台后,摆了一个请的姿势,众人中也走出一人,跳上演武台,此人与陈爱国长相有几分相似,穿一身唐装、宽口布鞋,对我一抱拳说:“我是陈建军,家中排行老三,最喜欢拳脚功夫,领教贾先生高招”。
“请”
“请”
陈建军右手为拳左手为掌,向我攻来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我没有躲而是手指背在他拳面上一抚,就被我带着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
陈建军大吼一声,比刚才更威猛的一拳冲着我的右胸打来,我依然站立不动,左手牢牢抓住他的右拳,右手成刀停在他面门前一公分处。
陈建军一动不动,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我松开左手,抱拳,“承让”
扭头看了看台下众人,众人这才缓过神来,陈爱国说道:“贾先生果然武艺高超,深藏不露啊,今天演示就到此为止,请先生用宴”。
餐厅在客厅隔壁,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旋转木桌,今天总共坐了十六个人还显得很宽敞。
桌上的菜用丰盛都不足以形容,海陆空齐全,什么葱烧辽参、烤乳猪、烧鹿筋、山参炖孔雀,还有东北名菜地三鲜、锅包肉、小鸡炖蘑菇等;在东北人人都爱喝酒,桌上摆了六瓶黄色的茅台十五年。
我被安排在主客位,陈爱国坐主位,陈梓昂坐我下首位,其他人都按辈分纷纷落座。
旁边站着四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见我们落座后为我们倒满了酒。
可能是见我露了一手,众人脸上的愁云都消散了几分,陈爱国向我介绍到:在坐的他排老大,老二叫建党,陈建军是他三弟,他们兄弟三人,还有四位他们的堂兄弟,他的子侄辈总共八人,其他的一些人不在桌上。
建军是家里青壮年中拳脚功夫最好的,也没在我手上走过一招半式,再往上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老祖宗和他的曾孙和玄孙还在世,他们不问世事,只要家族到了危难之际才会考虑出手。
其他那三家也是这样,如果明天的比试任何一方输了到最后都可能出动老祖宗,如果老祖宗不出手后者也输了才算是彻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