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庸摆了摆手:“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必再麻烦你了。”
冯庸可不打算让大夫检查自己的身体,他还想着保留根基不足这个’缺点’,示敌以弱才能让想杀他的人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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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督继在从冯庸那回来后,就在屋舍内焦急的踱步。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股阴笃之色:“居然让他给活着回来,该死的血手堂怎么这么不成事啊!花了老子这么大的代价。”
一想到这冯督继就心疼的一阵肉痛:“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着便想把放在桌子上的花瓶给丢出去,冯督继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又将这个花瓶给放回了桌子上,无他这个花瓶太贵,丢这个,他不舍得。
他拿起身旁的椅子丢了出去,顿时椅子被他摔得四分五裂。
冯督继转念一想:“不过眼下冯庸武学被废倒是一件好事,区区凝血境倒是拦不住我成为少家主。”
但冯督继的眉头还是紧皱着:“最后冯庸拒绝了来我这里,是不是他察觉出了什么?”
冯庸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隐患,冯家虽然是一个三流世家,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冯家内部派系林立,盘根错结。
但大体只分为三派以战堂家老为首的主战派,通常在家族议会当中,提倡比较激进的意见。
以学堂家老为首的保守派,而学堂家老中则提倡比较保守的意见。
还有以家主为首,在两大派中汲取意见,确保家族稳步向前发展。
基本上家族的内斗都会有一个度存在,但冯督继明显破坏了这个度,而且他的计划还失败,所以他显得诚惶诚恐。
只要冯督继被爆出谋害亲哥的名头,他刹那便会名声狼藉,与少家主之位无缘。
冯督继悚然,他那日也是兵行险招想要杀了冯庸,毕竟如果让冯庸联姻了黄家,借了黄家的东风岂不是让冯庸在冯家一家独大,更是让他在冯家永无翻身之日。
冯督继在窗边吹起一个口哨,一个鹰隼闻声而来。
这是专门用来传信的鹰隼,鹰隼趴在冯督继的手臂上,他将一枚信件卷成团,放置在一个小桶内,系在了鹰隼脖颈上。
放好后便将其放飞,冯督继背着手凝视着鹰隼飞走,飞到天边不见踪迹了,他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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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家主的书房内.
家主正在与其余两派的家老商议少家主的之位如何处置。
这个位置当然不是老子当完儿子当,而是择优选举,有能力才华者才能担任,毕竟少家主的身份基本上就是钦定了家主的身份,谁也不希望一个无用的人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但是确立家主之位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那便是冯庸的武功被废的缘由。
冯家家主直言说道:“二位家老,首先冯庸武功被废此事必须探查清楚,这关于我冯家的颜面,究竟是谁想朝我冯家动手,不惜想杀害冯家的少家主。”
学堂家老说道:“冯庸之事,可以慢慢搜查,眼下最重要的顶下,下一任少家主是谁?毕竟冯庸的武功被废现在只有凝血境界,而你家的二子冯督继资质平平,家主大人这个少家主的位置,您总不能还攥在手里了吧。”
家主冯冀才没有理会学堂家老,而是对学堂家老问道:“线索探查的如何。”
战堂家老回答道:“我和六扇门的捕快合力搜索,寻到了冯庸遇袭的地方,林忠林耿两个暗卫已然战死,还寻到了这个。”
战堂家老将一个黑铁斗笠和一块青龙面具摆在了台面上。
学堂家老肃然:“是血手堂的人。”
面具和斗笠已然成为了血手堂的标志。
血手堂是大乾内的一个杀手组织,一开始做情报买卖发家的江湖组织。
一开始叫的是白手堂,随着这个组织的发展,渐渐不满足于情报买卖,开始涉猎一些灰色产业,青楼,酒楼,赌博,在后来涉及上了人命买卖。
打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旗号,干着杀人的勾当,一个白手就越干越黑成了如今的血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