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对这些毫无兴趣,他每天按时上下班,巡逻,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直到那天,他遇到了秦淮茹。
那天是周六,徐浩休息,他正准备去图书馆看书,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哎呦,这不是秦淮茹吗?怎么哭成这样了?”贾张氏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尖酸刻薄,像是在唱大戏。
徐浩本来不想理会,但听到“秦淮茹”这个名字,他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人群中央,一个年轻女人正蹲在地上哭泣,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的确良衬衫,黑色长裤,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怎么了这是?”徐浩拨开人群,走到秦淮茹面前,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徐浩,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还能怎么了?还不是她那个短命鬼男人,又把工资都花光了,家里一分钱都没有,连棒子面都买不起了!”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徐浩这才注意到,秦淮茹的身边还放着一个空空的布袋,显然是来借钱的。
“你......”徐浩刚想开口,就被贾张氏打断了。
“我说徐干事啊,你可别被她这副可怜样给骗了,这女人啊,就是个扫帚星,谁沾上谁倒霉!你啊,还是离她远点儿吧!”贾张氏一边说,一边还用一种“我这是为你好”的眼神看着徐浩。
徐浩皱了皱眉,他最讨厌这种搬弄是非的人了。
“贾张氏,你少说两句吧!”这时,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人家秦淮茹也不容易,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我怎么火上浇油了?我说的是实话!”贾张氏不服气地反驳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一大爷易中海也发话了,“秦淮茹,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是邻居,能帮就帮。”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擦了擦眼泪,说道:“一大爷,我......我想借点儿钱,我男人这个月的工资又花光了,家里一点儿吃的都没有了......”
“借钱?又借钱?你家怎么三天两头就借钱啊?你当我们院里是什么?是慈善机构啊?”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借钱,立马炸了毛。
“我......”秦淮茹被贾张氏怼得哑口无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贾张氏,你就少说两句吧!”二大爷刘海中也看不下去了,“秦淮茹,你男人呢?怎么又让他把工资都花光了?”
“他......他去医院了......”秦淮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医院?他去医院干什么?”徐浩问道。
“他......他......”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贾张氏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他......他得了那种病......”秦淮茹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病?”徐浩追问道。
秦淮茹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徐浩,一字一顿地说道:“花柳病!”
徐浩顿时愣住了,四合院里其他的人也都愣住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贾张氏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徐浩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我......我说的是真的......”秦淮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他前段时间去外面喝酒,结果......结果就......”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贾张氏突然尖叫一声,像发了疯一样,冲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你男人得了那种病,你还敢跑到院里来借钱?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大家啊!”
“啊!”秦淮茹被贾张氏抓住了头发,疼得尖叫一声,拼命挣扎。
“住手!”徐浩见状,连忙上前拉开贾张氏。
“你放开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扫帚星不可!”贾张氏被徐浩拉开,还不依不饶地要打秦淮茹。
“你冷静点!”徐浩用力抓住贾张氏的胳膊,不让她再靠近秦淮茹。
“我冷静不了!我男人要是被她传染了,我跟她没完!”贾张氏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徐浩的控制。
“你......”徐浩被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