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想了想,“但是十八年哎,你真的想好了?”
“没有”。唐斯老实巴交。
“年薪多少?”宁溪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一年三百万。”
“三,三百万?!”宁溪又一次震惊。
嗯,确实嚎,是挺……挺诱惑人的。
“嗯,主要是我又没什么亲人啥的,也没啥寄托。”
“三百万啊。”即使是宁溪这样家境中上的人,家里一个月也挣不到二十五万啊。
再一次痛恨资本家,明明可以送钱的,非要你进去坐七年牢。
“那还是可以的啊,三百万啊。”就算是宁溪也想要年薪三百万的工作,但是这种工作还是不愿意的,再说了,也轮不到她啊。
“就是那个他给我发了一份合同,里面列举的很清楚,说什么小姐每日课程由看管人监督必须完成,每日看管人只能晚上八点以后,早上八点之前有自由与外界沟通时间,必须住在家里啥的。”
宁溪再次震惊,“什么?!我看看。”
看完之后的两人,有钱人啊,为什么就不能多我一个,在钱面前,尊严算什么?
“其实还可以。”唐斯一头扑向宁溪软软的单人床上,说,“我就这几年辛苦一下,后面几十年我就躺在家里,或者环游世界,坚决不上班!”
宁溪也笑,躺在床上,和唐斯一起看向洁白天花板,“好啊,那到时候可要带上我哦。”
唐斯眼中逐渐蓄起泪水,转头看向宁溪,这时宁溪也看向她,“一定。”
四年的友谊能否维持之后难得一见的七年时光呢,谁都不好说,未知但却似乎谁都知道,因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