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沈攸之发问道:“嫦娥的存在，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的神话传说有嫦娥，让人口基数如此大的集体相信了嫦娥的存在，所以创造了这样一个魔物吗？”

“很类似，”祁川回答，“但只需要简单的分析，就会发现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说到底，这只是个神话故事，人们真的能做到发自内心相信嫦娥的存在吗？”祁川说着。

“但其他国家和文化体系里神话故事中的东西，有一部分不也在现实中存在了吗”

“所以，人们的观念从完全不相信，变成发自内心的将信将疑，反正在月球上，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

“说法从‘怎么可能！’变成了‘可能真的有吧。’这样？”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太大了，再小的变量，合在一起起来也会有巨大的影响。”祁川思考着。

“不对啊，你这么说的话，”沈攸之手拖着下吧，若有所思道:“我们可以直接用假新闻，发动所有人都信仰之力什么的，造出一个无比强大，战无不胜的神来。”

“然后这个神的属性我们还能掌控，那不就直接一统天下，称霸全球了。”说着说着，沈攸之甚至还期待起来。

“绝对不可能！三座城市，连一个犯罪分子大卫都造不出来。”祁川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集体的力量无法改变世界，那这个集体的神也不可能做得到，因为神的基础，是人民。”

“嚯，确实是，”沈攸之认可地点点头，“诶？你还记得吗，和丽莎一起来的那个美国男宇航员，名字好像就叫大卫，你说该不会是。。。”

“造魔物实验其实成功，但被隐瞒了？”祁川摆摆手，说:“不可能的吧。”

“真的？”沈攸之一脸贱笑的看着祁川。

“可能吧。。”祁川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了，毕竟随意揣测别人和背后说坏话不算什么好事，“我又不是我们国家最聪明的人，你把问题发回地球，哪里的天才智囊马上解决你的问题。”

“开个玩笑，”沈攸之笑着说:“你这老头真没意思。”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