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郁显然没有听懂这个“怕”是怕什么,仰头说道:“又不是我的画像挂的满大街都是,我怕什么。莫说你是王世子,刘欣我也是打过的,不堪一击。”
“哪个刘欣?”刘景突然对这个名字有点陌生。
“还有哪个刘欣,就你认识的那个,定陶王刘欣。”司马郁叫嚣道。
“他那小体格子你打过他有什么好说的。”刘景嗤笑一声。
“你打了定陶王?”顾彦拉着司马郁小声问道。
“昂,用头ong了他一下,把他按地上摩擦,然后脑袋差点没了。”司马郁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说道,那个疤现在虽然看不见了,但是想起来感觉还是隐隐作痛。
顾彦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司马郁这个样子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不容易啊。
“那我说我打过皇帝你信么。”司马郁小声说了句。
“你?什么?”顾彦好希望自己能突然失聪了,听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只会让他感觉身体不适。
“逗你玩的,这么严肃干嘛。”司马郁笑笑。
顾彦心里开始犯着嘀咕,这司马郁到底是什么来头,照他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如果不是陛下的私生子,很难收场了。
阴鸷的天,竟然淅淅沥沥下起了毛毛细雨。
“算了,不想练不练了吧,回去休息。”顾彦看着司马郁才站这么一会儿便满头虚汗的样子,再淋了雨,说不准又是大病一场,便给他放了假。
司马郁欢天喜地的就想跑。
刘景疾步走了过来。
“不是说要打一架吗?”刘景问道,头上已沾了雨珠。
“不打了,我要回去躺着了。”司马郁笑嘻嘻的说道。
刘景拉着司马郁,不让他走:“你跟刘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手!”司马郁看看天,又看看刘景有点不高兴了:“你跟他关系好你问他去,都绝交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不是,你们什么时候绝交的?”刘景有些不解,算日子,司马郁出来的时候,刘欣禁足应该还没有结束,司马郁应当没有机会接触刘欣才是。
“他生辰什么时候来着的?之前他让我等他过了生辰再走的,我走之前让李成在他生辰那天将绝交信给他宫里送去了,他收不收我就不知道了。”司马郁翻翻眼说着挣开准备回卧房。
在定陶跟定陶王绝交,在全定陶司马郁也是数一数二的人才了,刘景现在有些后悔了,他俩绝交,怕是有自己的从中作梗。
刘景算着日子,刘欣生日是月底,这还没到,现在去信也许还能拦住那封绝交信。
“不是,你们为什么绝交啊?”刘景追在后面问道,顾彦则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
“你烦不烦?”司马郁眼眶微红的回头冲刘景吼道,旋即拉开房门,“嘭”的一声带上了门,扣上了门栓。
连顾彦也被关在外面了。
路过的虞晖看这动静,纳闷的看着顾彦。
“都说了他起床气大了,你非折腾他干嘛?”虞晖欠欠儿的说着。
“这回真不是我。”顾彦看了一眼刘景。
“世子,那我可要说你了,小郎君身上有弱症,能气出个好歹来。你要是真当他是朋友,非要走这一路,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朋友之间哪有动不动就拔刀相向的呢?唉,这司马珂不在,还得我来哄。”虞晖拍拍门,好说歹说的在外面劝着司马郁开门:“郁儿,开开门,我书落房里了,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