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将松鼠用手捧起来,查看了一番,这小松鼠似乎还活着,王令将打包好的木柴背在身上,便向道观赶去。
王令回到道观,将柴火放好,便开始认真的给小松鼠处理起伤口来,王令取来一些创伤药,将药粉敷在后腿的伤口处,又用布条包扎好,只是王令发现它时,这只小松鼠好像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了,现在只是包扎伤口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王令想了想取出来一张天医祛病符,又取出一碗水,将符箓夹在两指之间,默念咒决,符箓便无火自燃了起来,火焰为白色,与寻常的火焰大不相同,王令将燃起来的符箓丢在碗里。
这其实是疗伤治病这类符箓最直接的用法,只是平常没有修为在身的普通人却没法用这种办法,就算用凡火点燃,燃烧后留下来的符灰也没有任何作用,当然平常人也是可以用的,只需要每日清晨,焚三炷香,将符箓合在掌中,诵念法咒,也可祛病解痛。
待符箓燃烧完,碗里却并没有燃烧留下的灰烬,碗中的水依然清澈没有任何杂物,王令小心的将符水喂进松鼠的嘴里,然后看着呼吸明显平稳下来的松鼠说道“如果这样还救不活你,那也只能说明你的寿数已尽,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这时屋外已经开始飘起雪花,王令将砍来的木柴放进火炉引燃,火炉是靠着一侧上次垒起来的,这样就可以直接在墙壁上开洞,再在外墙那用泥土和石块将烟囱垒出来,火炉离王令的床很近,在床尾的位置,在加上王令所住的房间并不是很大,所以在火炉点燃以后,房间里的温度明显就高了起来。
外边的光线已经越来越暗,雪也慢慢的大了起来,王令来到厨房为自己下了一碗面条,现在的王令,在做饭这方面倒是越来越娴熟了,以前一个人在外工作,虽然租的房子里有厨房,但却很少做饭,几乎算上是天天外卖了,而现在,没有了生活的压力,做饭倒是成了他的兴趣,手擀面条,蒸馒头,对于现在的王令来说都很简单了。
王令将面条盛到碗里,刚想回自己的卧房,却无意间撇见了在厨房角落里的几个酒坛,却是想起自己早先酿的果酒,王令将碗放在锅台上,走过去小心的打开一个酒坛的泥封,掀开坛口的油纸,混合着果香的酒香就扑面而来,王令取来一个空碗,打了一碗果酒,便端着面条回到了房间,王令坐在桌前尝了一口果酒,果香浓郁,入口香甜,由于酒精度不高,喝起来不像是酒,更像是饮料。
王令吃完面,便就又取去了几个空酒坛,涮洗干净,用蒸馒头用的细密的笼布蒙在口上,将酿好的果酒过滤出来,王令忙活到了半夜,将残渣过滤出来完,却也只是得到了三坛酒水。
“三坛就三坛吧,要多少是多啊”王令倒也并没有失望,将酒坛放好,王令回到了房间,看了眼还在自己床上昏睡的小松鼠,便拿了一件自己不穿的衣服,叠了叠,放在了火炉旁边,将松鼠放了上去,想着你还是在这睡吧,王令随后也脱去了外衣,躺在了床上,“嗯,今日心情甚好,便不吐纳修行了,歇息歇息!”
第二日醒来之时,大雪已经停了,王令站在山门之外,整个山林间已是白茫茫一片,不见半点其他颜色,王令突的来了兴致,回到当中,取出挂在墙上的一柄剑,便在这雪地之上舞了起来。
王令身着一身青色道袍,剑势凌厉,身法却似游龙,被剑势所引,四周的积雪,竟一片片的浮在空中,随着最后一剑挥出,四周的雪花猛地向前急射而去,洞穿了前方一排排树木。王令停下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厉害了。
王令回到屋中,这时的小松鼠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谨慎的打量着屋内的环境,看到王令进来,似是受到了惊吓,猛地将身子缩了起来。
王令看着它笑道“呦,这么快就醒了。”王令走到松鼠的旁边,想用手摸摸它,小松鼠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想要跑开,却又牵动了后腿上的伤口,疼得吱吱的叫了起来。
王令将手放在它的脑袋上揉了揉笑道“你用松果砸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知道怕了,放心在这养伤就行,我不吃松鼠的”王令说完又恶趣味的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