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觉得她的怀哥儿虽然是庶子,但也是秦府的公子,凭什么就差别待遇如此之大。
柳姨娘愤恨的摔了手中的茶盏,对着门口骂道:
“凭什么?都是一个爹生的,我们怀哥儿眼看着就要成亲可以立起门楣了,凭什么要受如此待遇?”
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何姨娘听到后,来到柳姨娘的房间,慢慢的道:
“柳姨娘,你也别气了,毕竟三公子是老爷子的嫡子,怎是我们能比的。”
柳姨娘白了她一眼:
“什么不是我们能比的,现在家中只有大爷和怀哥儿还有三公子三个男子,秦府只靠大爷什么时候才能发展起来,现在最是能帮得上大爷的,自然是我们怀哥儿。”
“毕竟怀哥儿是男子,不想枝姐儿,只是个丫头,除了嫁人也帮不了府里什么?”
何姨娘闻言,没有说话。
柳姨娘继续道:
“大房这么做就是不对,即便不能做到一视同仁,也要差不多才是。”
“你听听外面说的,三公子和三小姐的院子里,天天都是好几个冰盆,而怀哥儿和枝姐儿那,每人只有那一点,都得省着点用,甚至晚上都不敢用。”
“这凭什么?大房做的就是太过偏心。”
“之前也没看出大夫对那女人和她的孩子如何在意,现在老爷子没了,反而对他们更好了,这是什么理?”
何姨娘终于听不下去了,起身道:
“柳姨娘,毕竟我们还是要在大夫人手底下讨生活的,还是说话注意点的好。”
柳姨娘愤愤,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芙蓉榭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锦绣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