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别生气啊，我也是替人办事，人家不松口，我就只能尽量撮合而已，其实李先生不妨考虑一下和航空公司达成协议，我知道李先生考虑得比较多，但是个人给个建议，与其把事情扛在自己身上，不如把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可能猜到了，航空公司不过是想拿点筹码和飞机制造公司谈条件而已，所以你和航空公司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起码......呃大家是各取所需嘛”

果然，律师的嘴皮子的确厉害，说得不是没道理，而且李牧野还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航空公司想要与飞机制造公司的谈判筹码，那也就是说，要是自己凉凉，航空公司岂不就拿不到想要的谈判筹码了，这样说来，要自己小命的应该就不是航空公司，那自己和航空公司就有合作的可能了。

某种意义上，王律师的话也算是说动了李牧野。

“王律师，你不会是别人派到航空公司这边的间谍吧？”

李牧野突然想诈一下王律师，和这种人玩常规套路是玩不过的。

“啊，什么，怎么可能？我不是间谍，李先生不要乱讲。”

王律师否认三连。

“那就是你一人吃两头，哦不对，你想一人吃三头，航空公司，我，还有飞机制造商，你一定都有接触。”

李牧野发挥想象，力求把能拉进来的都拉进来，胡说一通，看看王律师怎么应对。

“李先生，请停止对我的污蔑，我......”

李牧野想打断王律师的思维逻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上次我们一起被车撞，我怀疑是你故意带着我到处转悠，好给航空公司的人制造机会，当时汽车都是冲我来的，压根就撞不到你。”

“李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事情，你这是诽谤，我可以......”

“你还知道我昨晚的事情，你一定和他们是一伙的，原来王律师才是知法犯法的人。”

王律师感觉自己很冤枉，就是想弄点小钱花花，哪有李牧野说得这么复杂，连忙伸手按住李牧野的肩膀道：

“李先生，李先生，请不要试图扰乱我的思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实话实说，昨晚的事情是有人告诉我的，为了表现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是航空公司的人在你身旁安排了人，可是人家也就是个眼线，打打杀杀的事情人家可不敢掺和，再说李先生应该也不需要帮忙吧，一脚能把人踢飞那么远，老实说，从上次一起遇险后，我就认为李先生不是一般人，要不我们合作吧，有我的消息和资源，加上李先生的能力，能做很多事情的。”

说到最后，王律师的眼睛都仿佛在放光。

果然，这个王律师不是简单角色，自己刚才那些说辞应该也不全是胡说八道，李牧野微笑道：

“看来我刚才说的也八九不离十吧，王律师是真人不露相啊，不怕你不高兴，我不太敢相信你。”

见两人都说开了，王律师也不装了，往沙发靠背一靠道：

“那是你不了解我，很多时候我还是挺靠谱的，要不我们出去聊吧，你们公司的资方可不是什么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