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死哑巴也是他派人搜找的位置,妈的!都是他啊!他才是罪大恶极!”
“司徒洵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皆是彩灯轰鸣声响起,多辆的车子极速的驶出了别墅里,随即安静一片。
卿清全部都听的一清二楚的,失神的望着身旁索求的男人,蓦然忘记的呼吸。
所以棠寒死了,江傅也死了……
“都是你干的”
她撕心裂肺的摇头,疯狂抓住他有力的胳膊,朝他哑着吼叫,“司徒洵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呜呜,你把棠寒怎么了,呜呜江傅呐,他们怎么了啊……”
微弱的灯光下,女人披散着长发妩媚的遮挡住一半的脸蛋,漂亮的脸蛋皆是流淌的泪水,蝶睫忽闪忽闪的眨动。
哭也是那般的漂亮动人。
漂亮的让人想*死……
司徒洵微眯着异瞳,呼吸逐渐的有些乱,薄凉的唇贴在她的眼角,
语气偏执的强势,
“不准再为他们伤心,惹我不高兴了,本九爷能让你死在这张床!”
卿清哭的俞来俞凶,愤怒充斥头脑,恨恨的扇了他一巴掌,格外的清脆,
“你不是人啊,畜牲啊!!江傅怎么你了,你为什么要那么的做!他有什么错了,呜呜,还有棠寒,你把他们还给我”
男人倾斜着张俊脸,舌尖冷峻的抵在了后腮,半张脸鼓鼓的,
“死人还怎么还给你?”
“清清你最好的不要惹我,本爷给你脸了是吗?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
“怎么的,仗着本爷心悦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嗯啊!不要脸的东西,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吼起我来了!”
司徒洵的异瞳嗜血的闪了闪,脸色阴沉的可怖,一把的囚住她的脸颊,
“识相点的陪我睡觉,肚子挣点气,我司徒洵的后代要鲛人族最完美的。”
“你既然可以为他生,便也能为我生,一辈子都是被本爷*的贱人!”
卿清咬紧牙关,憎恨的望起他阴沉的面貌,瞬间崩溃的哭泣,“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的对待我,呜”
她越想越委屈,内心充满了无助感,对上男人狠戾的眸光。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弑杀的危险光芒。
“真的想知道?”
司徒洵强大的男性气息将她给包裹住
那张长的俊朗的面容,魅的过分,硬挺的鼻梁下一双性感的薄唇,周身散发着嗜血气息,微眯了下眸子。
“啧,小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说过爷的眼睛好看,你知道吗,你是最独特的…”
“别人避之不及的,却被你说的如此美好,在幻族人人惧怕我,我是灾星,杂种,我没有资格坐上幻族的王位,就是因为我这副异眼,我受尽了他人的冷眼。”
男人脆弱的抵在她的脖颈间,闻嗅着属于她的专属味道,呼吸变的沉重。
“你不嫌弃,说我的眼睛好看”
“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情吗?”
卿清闭着眼睛流淌泪水,如果重来一次她再也不想要遇到他了,一步错步步错
“别的女人爱慕我,对我献殷勤,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漠不关心的样子,啧,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吸引我的?”
司徒洵显然的有些懊恼,蛮横的动作,声音暗沉低哑了几分,眼神带着压制许久的情绪。
“或许我们就是命中注定,你说是不是?茫茫大海我唯独对你心定,你说这是不是天定的美好爱情?”
微凉的唇疯狂覆上了她的软唇,吻的瞬间,温软的触感让他有些的失神。
她越挣扎,男人就越不愿意放过她,哪怕各自都被伤的伤痕累累,也不愿放手
他站起身躯,俯视着床上的卿清,语气依旧的清冷无情,
“你猜棠寒是怎么死的?”
司徒洵兴奋的拧笑,故意的刺激起她的神志,挑了根雪茄叼在嘴角。
卿清始终的闭目流泪,绝望的瘫在床榻上,指甲狠狠地陷入肉里。
见她这副子模样,他又气又笑。
“算了,你也不想知道,今后我司徒洵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至于时慕霄,哼他一辈子可都出不来。”
“S国的水上监狱乃是全国最大的,保密性最强的,自然无人可破,那里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把他的性子折磨到疯哈哈哈”
司徒洵恶劣的狂笑,完全没有了以往矜贵不可亵渎的模样,反倒是像最后的胜利者在炫耀伟大的事迹。
男人斜靠在窗前,目光散淡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的红星越然越旺。
“那些的男人当中,你有真的动心过吗?”
“为什么那人不可以是我?”
他好似在问自己又像是在质问她,声音越来越小,眸光渐渐的变的晦暗不明。
卿清听的讥讽的笑,“司徒先生当初是谁说的最讨厌我这种的女人了,那你现在又为何抓着我不放!”
寂静的黑夜里,微风凉飕瘦的。
男人斜睨着她的侧颜,沉默几秒,声音低沉暗哑,“小东西是你不放过我的”
“当初你要是顺着我,如今也不会闹成这副不可收拾的场景,难道不是吗?”
司徒洵笑了笑,狭长的蓝琥异瞳变的暗沉,眸光微转,
“行了,往后做好我的宠物就是了。”
“给爷多生些鱼宝宝,我又不会亏待你的,本九爷要什么有什么,你又不亏”
卿清忍不住的哭泣,“我是你生育的工具么,呜呜司徒洵,我是人啊……”
一道淡然无温的声音蓦然响起。
“以后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