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文哪里够,为何不多带些银子来!”
大伯神情颇是激动,当然如何能不激动,若是没钱给人家,他可要留在这受苦了。
只见郑秉廉无奈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道。
“大哥,家里的银子都给了你,用于院试的盘缠。”
“如今家里哪还有银子。”
老鸨听闻郑秉廉所言,顿时开口招呼一旁的壮汉。
“好啊!即然没银子,那今日你们就都别走了!”
“给我将他们拿下。”
话音刚落,两个壮汉便要动手。
见此情况郑清哪里还坐得住,连忙开口道。
“慢着!”
这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而来。
“你这小子还有什么想说的?”
老鸨面色不善的看着郑清道了一句。
“不就是六两银子吗?”
“怎的?你家大人都拿不出银子,你个小子还能将这六两银子拿出来不成?”
六两银子郑清自然是有,酒坊这月可给他赚了不少钱。
但问题是如今他随身携带的银两不足六两。
更重要的是自己有钱的事情,不能被大伯所知晓,所以只得令想办法。
忽然郑清想到刚进闭月楼所看到的一幕,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姐姐,银子小子倒是没有。”
话音刚落便听老鸨气愤道。
“你这小子莫不是打趣于我?”
“自然不是。”
郑清否认,接着继续道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小子没这六两银子,但你们这的客官有啊。”
老鸨听闻嗤笑一声。
“你莫不是要向我们这的客官乞讨。”
“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郑清摇摇头否认了老鸨的猜测。
“姐姐说笑了,小子自然不会做此事。”
“容给小子一炷香的时间,这六两银子定交于你手上。”
老鸨沉思片刻后便答应了郑清的请求。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这六两银子交于我手上。”
这边老鸨刚应下,郑秉廉再忍不住扯了扯郑清的衣袖。
“乞儿,你这是做何?”
“若是待会拿不出六两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郑清冲其父笑了笑道了句。
“父亲你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说罢便朝着大堂内走去,毕竟时间不等人。
至于郑清想的是何办法,自然是作诗。
先前来这后院的路上,便看到大堂内正张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作诗得花魁满意者,可入其房同饮。
倘若郑清作诗得花魁满意,自然可将此机会卖与他人。
这六两银子便不是来了。
在郑清去向大堂之时,其父及大伯老鸨等人皆跟随其后。
见郑清直奔大堂看台而去,心中皆是疑惑。
“这位兄长,花魁可规定题意?”
郑清冲着一位正拿着笔,冥思苦想的锦服男子询问道。
听的郑清的声音,被打扰的锦服男子皱眉看了过来。
见是位不过六七岁的孩童,脸上的不悦瞬间化为调笑。
“小兄弟,这般年纪就想与那花魁把酒言欢?”
在郑清身后的等人,自然听到其开口所言,一时间竟不知郑清所做何意。
“乞儿,你这是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