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来找我拿那个铁棍,还喊我紧闭房门,不要出去。
可是外面真的好吵-,我好担心你。”
然后青桃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夏,“你没事,真好!”
“我没事,青桃姐。我们终于要实现愿望了,走吧,跟我走。”
“去哪?”
“去县衙,了结了这个案子我们就自由了。”
“东西不收拾一下么?”
青桃早想过恢复了自由身,就和她的小夏,去深山里,男耕女织,因此平时备下了不少日常使用的东西。
“不要了。我们去买新的。”萧夏拉着青桃就往回走。
辞旧迎新,那些旧的就不要了。
走不了几步路,迎面却看见熊生琳,一瘸一拐地过来。
“我实在等不及了——你怎么知道凶手是秦如风的啊?”
青桃面上立刻有几分诧异。
少爷?凶手?
那个让熊夫子愿意替自己和小夏赎籍的案子,少爷是凶手?
可是青桃的诧异转瞬即逝,只是默默地跟在萧夏身后,她一直都是如此,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时候该表达。
“熊捕头,你可真性急,不是说要去县衙做记录么?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啊。”
“哎呀,我都说等不及了。其实我最开始,也有一些怀疑他的,毕竟央求我去架阁库,实在是有点一反常态。
可是那一晚,对吧,那一晚我们三个都在的,第二个死者死的时间,我们看见他在寝室学习功课啊?
他也不可能会爹爹的缩地千里,怎么可能跑去城东花坊杀人?
这一点我真的想不明白!”
萧夏看着一脸求知欲满满的熊生琳,她并不像自己认为的,是一个混子,一个跟在爹爹和姚知远身后混的混子。
相反,她对这个案子确实有着自己的思考。
“熊捕头,你走在这路上,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么?”
萧夏不打算一语道破,而是试着去引导她。
特别?什么特别?
这一句话问得熊生琳十分困惑,这不就是铺着青石板,两边种满花草的一条道路么?
别说秦家庄园,就是一个小户人家,这种道路也很常见啊。
“请指教。”熊生琳态度很是诚恳,她想学,学怎么破案的思维,自己想去刑部绝不是一时兴起。
“你看那些木雕。”
道路确实是平常道路,可是其他人家一般都是石头雕塑用来装饰。
前一段时间秦如风雕刻了不少木制雕塑,摆在道路旁。
“你是说....你是说那个!?”熊生琳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萧夏点了点头。
眼见,不一定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