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年无精打采地说道:“还不是都怪你,你非说陈氏集团倒闭了,我得找个靠山,这下好,靠山没找到,我们却住进了冰山。”
陈涛说道:“爸,您就别埋怨我妈了,你们都有责任,让我跟着你们受罪,这房子里冷呼呼的多难受。”
陈红年裹了裹衣服后站起来说道:“不行,我去找萧国良理论,他竟然这样对待我们。”
“你行了吧!我们现在还能见到他吗?你没有看到门外的那几个人?他们明显是来看着我们的。”
陈红年泄气地坐到凳子上说道:“萧家这是把我们软禁了,所幸我留了个心眼儿,否则,我们就完了。”
池玲问道:“你留了什么心眼儿?我不信你能斗过萧家人。”
“你别管了,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去的,就冲萧家这样对待咱们,我算彻底明白了,咱们就不该和大哥翻脸。”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哥和嫂子绝对不会原谅咱们,尤其是小晗肯定恨死咱们了。”
陈涛忙说道:“妈,我二姐恨您和我爸没毛病,她不会恨我,我一直反对你们这样做。”
“兔崽子,我们这样做不都是为了你,我要是知道到萧家人不诚信也不会让你爸找萧国良。”
“您可别这样说,您和我爸投靠萧家是为了自己,跟我没有关系,我要不是因为你们是我爸妈,我才不会跟着你们走。”
陈红年说道:“行了,你们就别吵了,我都烦死了。”他说完双手抱住了脑袋。
“老公,天无绝人之路,我看我们不如离开农场得了,我们到了市里总比在这里受罪强。”
“你说的轻巧,我们要是能走,我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外面的那几个人能让我们走吗?”
池玲几乎哭着说道:“老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忍着吧!”陈红年说完站起来走到里屋躺到了床上。
池玲追过去说道:“你不知道不行啊,我们总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待下去,而且我们还要跟着那些工人干活,我都快受不了了。”她说完竟然哭天抹泪起来。
陈红年坐起来怒道:“你别哭了,我给萧国良打个电话。”他拿出手机拨打了萧国良的手机号。
萧国良在电话里冷笑道:“陈总,你们一家人住在农场里怎么样?农场里有新鲜的蔬果,我相信你们一定很开心。”
“萧国良,你居然这样对待我们,我真是看错了人!”
“你别生气,楼里实在没有地方了,你们一家人就先在平房里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们把萧氏集团夺回来,你还怕过不上好日子。”
“我呸,萧国良,你别做梦了,高大宽和刘一凡已经得逞了,我就是太笨才信了你的话!”
萧国良听了陈红年的话后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高大宽?”
陈红年没有回答萧国良的问话便挂断了电话,
池玲埋怨道:“你怎么挂了萧国良的电话?高大宽是谁?他和刘一凡怎么还扯上了关系?”
陈红年躺到床上不耐烦地说道:“你别管了,萧国良一会儿肯定会来求我,我们也会住到楼房里去,而且他还会好吃好喝地伺候我们。”他说完背过脸不再理池玲。
池玲看到陈红年不再说话,她只得坐到椅子上长吁短叹,陈涛坐在外面玩儿着手机。
十几分钟后,萧国良果然推门走了进来,他笑着说道:“红年,我来了,你们在这里受罪了。”
陈涛头都没有抬,他继续玩儿着游戏。
“小涛,你玩儿游戏呢?你爸妈在屋里吗?”
“在。”
池玲听到陈红年的声音,她赶紧从屋里走出来说道:“萧总,我们在屋里,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刚搬到农场来,我一直在忙着收拾东西就把你们的事给忘了,永军这混小子怎么能把你们安排到这里来住?我过来接你们到楼里去住!”萧国良把责任全推到了萧永军的身上。
“萧总,红年躺在床上生气呢,你进屋吧!”
“好。”萧国庆走到里屋看到陈红年背对着门躺在简陋的床上。
池玲走过去说道:“红年,萧总来了,你快起来。”
陈红年没有动地方说道:“他来就来呗,我们现在不是一路人。”
萧国良对池玲说道:“弟妹,你先和小涛去楼里等我们,我和红年说点儿事。”
池玲一听他们可以到楼里面去住,她忙说道:“好,你们聊!”她走到外屋带着陈涛跟着萧国良安排的人去了后面的楼房。
萧国良拉了拉陈红年的衣服说道:“红年,你起来说话,我承认怠慢了你们一家人,可这不是我的本意,那都是我妈和我大哥的安排。”
陈红年爬起来坐到床上生气地说道:“你少给我装蒜,我上了你的当。”
“你别这么说,我们是互相利用,你当年不是也骗过我,咱们不提以前的事好吗?我给你赔礼道歉,你说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你放我们一家人离开这里,我们互不相干。”
“可以,不过我得弄清楚一件事,你只要告诉我高大宽的事,我立马让人把你们送回到市里去。”
“你说话算数。”
“算数,我如果骗你就不得好死。”
“行,我告诉你就是。”陈红年就把我和高大宽在陈家说的话都告诉了萧国良。
萧国良听后怒道:“陈红年,你干什么以前不告诉我?我们萧家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原来是高大宽和刘一凡捣的鬼。”
“我当时以为他们就是说大话,谁知道是真的,他们先把陈氏集团搞破产了,又对付你们萧家,这一切都怪我大哥太容易相信人了。”
“刘一凡不是雨晴的老公吗?他怎么会伙同外人对付陈家,你没有骗我吧?”
“我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让人把我们从农场送出去吧!”
“不对,你们陈家人不是一直和刘一凡生活在一起吗?陈红桥难道就不怀疑他?”
“没有,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也许他们是因为陈昕的关系吧!”
“放屁,你知道高大宽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一个叫唐先生的人有关系。”
“陈红年,你真是一头猪,唐天一就是刘一凡的姥爷。”萧国良说完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
“萧总,你别走,你得让我们离开农场啊!”陈红年连鞋都没有穿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