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只要不过分，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舒衍轻笑着说道，语气比之最初的淡漠倒是友好温和了不少。

“我要和你打一场，或者说，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和你打一场，我们知道冰天雪女是何等存在，更知道极致属性的罕见与强大，但就像我们的信仰，只有在战场上打败我们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老大。”

舒衍挑了挑眉，随后说道：

“可以，我答应了，根据我所知的情报，你们一行人中领头的应该不止你们三人，把你们的选择告诉他们，明天，星罗竞技场一战，到时候，你们可以选择一对一或者所有人一起上，记住时间，明天正午。”

说着，舒衍带着一直未曾出声的许久久和雪帝起身，他的目光环视过三人，笑了笑后，便径直带着二女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大厅……

……

在路过楼下大厅时，顶着一行人或好奇或畏惧的目光，舒衍轻轻敲了敲那位仍旧还是冰坨子的哥们，一声脆响过后，在其他人眼中可谓是坚不可摧的寒冰径直破碎，里面的大汉陡然间解封，一时间不由得大口喘息着，浑身颤抖着的半跪在了原地，头发睫毛等毛发上还沾着冰晶，一副被狠狠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舒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着说道：

“试探可不是你这么试探的，下次记得机灵点，也少受点罪。”

话音落下，舒衍也不再去搭理这大汉眼中的惊恐，带着二女径直从酒店正门走出，不多时，马车启动的声音传来，这些还处在惊愕中的人才慢慢回过神，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

直至马车重新驶入繁华的街道中，周边的喧嚣慢慢盖过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许久久这才轻声开口问道：

“阿衍，虽然我对你的实力很有信心，但万一对方选择报团出战，我还是难免有些担心，毕竟，对面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中走出来的天才，而是在黑暗中传承了近万年的古老家族…”

“另外，如此之短的接触无法证明很多事情，甚至都不够我们去深入了解他们，万一他们只是表面上答应，但背地里却……”

话说到这里，许久久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确了。

但舒衍闻言只是轻轻伸出手刮了刮许久久光洁挺立的鼻梁，随后轻声说道：

“不用担心这些，能成为领头者的人都不是蠢货，他们思考问题不会只从自身角度出发，而是会结合自身背后势力的状况而做出选择，这是他们不得不担负的命运与责任，放心吧，如果他们有脑子，在验证了一些东西后迟早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短时间内想要收服他们不难，只是难免要抛出一些饵料让他们看到荤腥。”

“我所展现出的天资以及底气让他们看到了能够重新站在大陆最高处的希望，当他们发现跟着我能够获取到曾经压根不敢想的利益与好处后，慢慢的，他们就会自动学会忠诚这两个字怎么写……”

说到这里，舒衍的语气微微有了些许变化，随后便又接着说道：

“当然，如果他们真是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存在，那就只能算是我看走眼了，对于我们本身来说损失也并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