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密切监视,不得伤害她们,更不可打草惊蛇。”
“是!微臣告退!”禁卫军统领应了声离开了。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龙案上的一卷画摊开,那画上正是穿着金丝锁子甲的李杰。
他喃喃自语:“安平王啊安平王,朕实在是不忍心杀你,更不愿留下杀功臣的骂名。可你掌握天下兵马,调动大军讨伐,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朕又不得不杀你。至于你的家眷,她们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里,倘若你肯一死,朕绝不为难她们。”
随即,喊道:“传旨,召苏州侯岳飞云觐见!”
一个时辰后,岳飞云来到了御书房。皇上下旨,让岳飞云去犒赏护、蒙古兵。
于是,岳飞云领了圣旨,押运着犒赏护、蒙古兵的酒肉离开了京城,前往荥阳黄河两岸犒赏三军。
没多久,皇上又召来了丞相,询问他岳飞云赶到荥阳黄河两岸需要多少时日。
丞相推算了一下路程,以及押运物品行走的速度,最快要十天,慢就得十五天。
皇上点了点头,心中有数,让丞相退下。接着又召来了御林军统领,让他沿途安插探子打探岳飞云行程,每隔三十里安插一个探子,他得第一时间知道岳飞云到了哪里,此事得保密,一旦泄露满门抄斩。
御林军统领深知事关重大,立即着手安排人乔装百姓,从京城一路安插探子打探岳飞云行踪。
李杰离开皇宫便回到了安平王府,家里的管家、丫环、家丁、侍卫依然都在,把王府打扫的干干净净。
此刻看见王爷回来了,一个个兴高采烈行礼。李杰唠嗑了几句,便回屋里去了,丫环立即端来了茶水。
李杰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却显得有些慌张,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会有大事发生。
皇上的异常平静,这极为不正常,总有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态势。
坐了一阵子,实在是坐不住了,李杰换下官服打算去街上转转。
可当他走出王府没多久,便发现有人在监视他,而且不只一个,多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转着转着,来到了城门口,正当他要往回走的时候,就在转身的一刹那间,他发现守门的将领换人了,昨天进城守将不是此人。
李杰皱了下眉,上前问道:“你是谁?昨天守门的将军不是你。”
此人正是禁卫军统领,他拱手道:“回安平王,末将是刚调来的。我的前任调往别处任职了。”
李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他刻意隐瞒名字,这其中必有隐情。原本不打算出城,此刻更要试探一翻。
于是,李杰选择出城。结果,守门的侍卫立即挥起长枪拦住了去路。守将立即拱手说:“安平王,皇上有旨,您不能出城。”
李杰显得很吃惊:“为何?”
守将说:“昔日安平王出城便一去不回,皇上担心安平王再次弃官离去,所以下旨让末将死守城门。倘若安平王离开了,末将全家老小都会被斩首。”
守将又说:“倘若安平王非要出城,还请安平王请来皇上的圣旨,那时末将便可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