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师尊你喜欢什么姿势都一清二楚呢。”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大殿突兀响起,用足了力道的一巴掌直接把萧铭钰扇的侧过脸。
他勾起的唇愈发张扬,殷红色泽如血。
指腹轻轻拭过嘴角,男人眉眼间的兴奋简直都要跳出来了。
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师尊这就恼了吗?是因为徒儿行为逾越了?”
“还是因为徒儿指出了您的逃避呢?”
白净的俊脸上指痕显眼,但主人此时步步紧逼毫不退后,纵是面对眼前人的怒意也噙着笑。
“你疯了。”
秦词几乎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她平复着呼吸。
她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徒弟。
但又似乎从来都知道。
“我是疯了,被您抛下的时候就疯了。”萧铭钰舔了舔唇角,“怎么可以只有我发疯,师尊一直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师尊这双眼,饶是谁看了都要陷进去。但有着含情眼的人却最是无情,师尊为什么要给我希望,最后亲手击碎。”
“告诉我,我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喉咙里似乎有刀子划过,将萧铭钰的声音变得嘶哑。
“师尊真是残忍,尤其对爱上你的我。”
他抬手捂住脸,胸腔都因这股歇斯底里轰鸣。
蓦然又笑了,“那些小世界的男人也一样,他们甚至比我更可悲不是吗?起码徒儿还能让师尊动怒。”
“师尊伪装出来的情感骗不了人。”
“也骗不了你。”
缄默,长久的缄默。
秦词本欲出口的话在萧铭钰最后一句低笑后咽回去,怒气如同被针扎破上气球一点点漏出。
她定定看了他很久,最后也只说了一句。
“你对我不是垃圾。”
“那是什么?徒弟?亲手养大的徒弟不能谈情说爱,不能上床?这是师尊你给自己设的界限吗?”
男人薄唇一开一合吐出的话丝毫不掩饰意图。
“师尊我们之间相处可从来不是师徒啊……”萧铭钰扬起眉,“哪家徒弟日日夜夜肖想着师尊,想把她摁在身下*?”
粗糙直白的用词让秦词想扇他的嘴。
“还想让师尊哭着求我*。”
男人俯身附耳笑,刻意加重了某些字词。
他很巧妙的避开了自己模糊师徒关系的所作所为,无辜的眼微微睁大,轻易就把这件事掠过。
秦词听的耳尖晕红,“你闭嘴!”
萧铭钰用徒弟身份和她说出这些话,和她之前听过的自然感官不同。
尤其是在她现在还混乱的间隙。
她分不清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萧铭钰没有给秦词往下深究的机会,师尊情感认知不全的点他比谁都清楚,也是倚着这点达到的目的。
他要的是,亲手把两人的界限打碎。
逼着秦词发现,承认,接受他的爱。
“师尊也是喜欢徒儿的不是吗?”萧铭钰语气蛊惑,循循善诱的一一道来,“师尊若是厌弃了徒儿,只会抹杀掉……”
他太了解她了,虽是用了可耻的作弊手段。
仗着年幼,仗着稚嫩,仗着心机。
“亲手养大的花草,自然该师尊亲自摘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