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丽珠和何如意关在一起,这几日倒是越发镇定了,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倚仗是什么?何如意有些着急,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韩丽珠?
韩丽珠看着她这副样子,无所谓地说道:“姐姐,你不用这么着急,现在该着急的不是我们,再说了,我这条命就这样了,光脚不怕穿鞋的,谁怕谁?”
何如意听了一脸雾水:“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打算说出来?可是这样子,妹妹的性命也会搭进去,何必呢?”
韩丽珠笑得越发癫狂:“无所谓了,我看开了,左右不过是一死,他们要是保不住我,那我就一拍两散。”何如意挨着她坐着,嘴里嘀咕道:“你真的不怕吗?”这话小得不能再小声了……
远在边疆的朱瞻基心里莫名觉得慌得很,他招来一个侍卫,让他去取信鸽来,侍卫很快取来信鸽:“殿下,您这是想送信吗?可是最近天气寒冷,信鸽怕是会耽误时间!”
朱瞻基听到这话,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京城没发生什么事吧?善祥和小团子怎么样?
侍卫看着朱瞻基变化莫测的样子,吓得跪了下:“殿下,属下会给你挑最好的信鸽,不会耽误您的大事的。”朱瞻基听着有些耳热,他不敢直说这是一封家书,他只好岔开话题说道:“那就拜托你了,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你要尽快报告给我。”
朱棣回到帐篷,小心地写下来一张纸条,叫来旁边亲卫:“把这封信送出去,悄悄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亲卫很快就把信送出去了,朱棣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老三,脑子里是什么东西?被别人当枪使还那么高兴?”
敌方阵营里,瓦剌军营却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这人浑身黑漆漆的,似乎不想让人认出来。瓦剌的首领却对他礼遇有加:“军师,你真是料事如神,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放着粮草?莫非你有什么神通?”
瓦剌首领不是一个蠢货,这个军师是汉族人,他一直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尽管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却并不信任这个黑衣人。
这不,他正在费尽心思地打听这个军师到底有什么本事?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准确信息,要是能打听出来,那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着实有些想太多了,黑衣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