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事总是不能如人所料,朱瞻基和胡善祥坐在一起,朱瞻基躺在女人的腿上,心里满是爱意,他把玩着女人的手说道:“到底是谁害了?袁琦这个狗奴才还没查出来。”
胡善祥轻柔地为朱瞻基梳理着头发,缓缓开口道:“夫君莫要焦急,袁琦究竟查出了些什么呢?只可惜那位张女官知晓的并不多,而那些人又划分得极为明确,张女官仅是其中之一罢了。与她联络的上线并未露面,着实令人棘手啊!”
朱瞻基坐起身来,轻抚着胡善祥的肚子,柔声说道:“不如给韩丽珠赐一杯毒酒,至于何如意,就让她归家吧。反正我也未曾宠幸过她,如此一来,也免得再生事端。若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是好?”
他的话语诚挚无比,似乎是从心底深处流露出来的情感。胡善祥不禁为之动容,心中充满了感动:“夫君,你所言当真?只是这样做,恐怕太子和娘娘那边会有些说辞。”自从朱瞻基去过一趟边境后,他的心境变得愈发坚定,此生有胡善祥相伴便已足够。
朱瞻基紧紧地抱住她:“确实如此,我已经想明白了,人生无常,我们能把握的时间只不过区区几十年,我只想和你携手走过,其他人我已经不想要了,也不想你因为内宅争斗说什么伤害,更不想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剩下的日子我们一家人好好过。”
胡善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在心里暗自发誓:“只要你一日坚守这份承诺,我也一日不负你了。”两人情意绵绵,两人之间再也插不进第三人。
朱瞻基让袁琦去办这件事儿,太子妃他们立刻收到了消息,太子妃有些不满地说道:“这个事做得实在不妥贴,堂堂太孙就守着你一个女人,这可怎么是好?”
太子却无所谓地说道:“你呀,少操心点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要管这么多,你儿子现在可有主意了,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他自己心里有数。”
太子现在非常信任朱瞻基,自从朱瞻基打败瓦剌之后,他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朱瞻基做到了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太子妃嘟囔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后院多少个女人?我每日都要操心这,操心那,也没见你心疼我半分,你儿子倒是会心疼人。”
太子见到老妻还在耿耿于怀,赶紧转移话题:“儿子先回来的事情,老爷子肯定知道的,老爷子都默许的事情,你别操心了。”
太子妃却愤懑不平:“我这个儿媳妇真是大本事,连老爷子都对她如此满意,我这么年兢兢业业,老爷子也没心疼我半分?”
太子见这个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赶紧阻止道:“你在说什么废话?老爷子做的事情你也敢说,小心隔墙有耳,再说老二、老三这回是怎么回事?倒是没显出本事来,反而招了厌烦?”
太子妃也纳闷地说道:“确实如此,老爷子让大郎去打瓦剌大本营,老二老三带在身边,这是不信任了两人了,这两人到底干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