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体力不支,晕晕乎乎的睡了,第二天再想起来,进忠却不承认,抓耳挠腮的围着进忠打转。
进忠高高兴兴去上值,欢欢喜喜的听到和敬公主又回宫了的消息。
额驸还是很能干的,已经带着族人奔赴战场了,当然不是为了讨好公主,或是老丈人,而是想要立下战功,为自己和部族带来荣耀。
纯贵妃攒了一辈子的脑子,可能都用在这回对付愉妃身上了,竟敢跟和敬公主自爆当年二阿哥之死另有隐情。
愉妃当年从内务府索要杭绸的账本,和经手人都是进忠查到给纯贵妃送的,而且二阿哥去世没多久,有人在冷宫附近烧纸钱,是和敬公主亲眼所见。
若是能得皇上首肯,调动敬事房的记录,想找到当夜从冷宫到延禧宫这条长街上当差的人,证明愉妃曾去过冷宫附近,还是很容易的。
没等那俩人商量出对策,舒妃挺着孕肚,先在御花园跟皇后吵起来了。
皇上闻讯匆匆赶过去,连轿辇都来不及传召。
两人,一个孤傲不合群,一个人淡如菊,皇上实在难以想象到底是怎么吵起来的。
结果知道后差点气死,皇后竟还带着那个不知所谓的凌云彻在身边伺候,还敢在御花园这汇总人来人往的地方,公然摘花送花,视男女大防于无物。
正巧被散步的舒妃看到,当即便找上皇后理论,两人都是认死理的,一言不合便吵了起来。
皇上听到这里,心已经偏向舒妃了,当即便要带舒妃回承乾宫,传太医来诊脉,生怕祥瑞之胎出事。
皇后不死心的朝两人的背影大喊:“皇上~”
“住口!瞧瞧你哪有一点母仪天下的样子,连个嫡子都生不出来,还想耽误舒妃生不成。”
皇后如遭雷劈,手捂着肚子呜呜的哭,来往的宫女太监都当个西洋景看,更有呼朋唤友的,叫上熟人一起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