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他们与这次的事有几分关系?”江宁听出了姚绪的情绪,也知道她的事,但她依旧要问这些东西。
“七分。”
“喔~,我还以为你要回十分呢。”江宁有点意外地说。
虽然江宁说话很伤人且很直,但她向来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我只是实话说说。你也知道他们的情况,我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掺乎判断。那会害了你们。”姚绪有点低落地说,似乎是没法直接证明这件是与他们有关的。
她有点别扭地转过身,掀起自己的裙子。
赫然,她的右腿是空的,而此刻,她右腿凭借着一根假肢撑着。
“你也知道,我不能与他们有接触的。那是禁令,也是我与秤的交易。”姚绪抬起自己的右手,上面画着一道繁琐的咒文。
那是管理会对她的限制,压上她的一切限制她自己,这是秤的代价。
等价,是秤的原则。
这合乎祂的道理。
“我要是与接触他们了,我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棺椁里了。”姚绪笑到。
“其实并不会躺在里面,而是会直接分解。这就是管理会对秤的交易,献上自己。”
姚绪心里想着,毕竟她只是一个最为初期失败品,不完全的转换品。
即使不与秤交易,转换的失败依旧会对她设下限制。这很公平,试图空手套白狼的交易是绝对不允许的。
更合况是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