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想和小雌性结为伴侣。
旁边的木蓝哪能让阮蓁蓁这么轻易的入了屿白的眼,满眼不甘心,掐着嗓子就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屿白冷冷地看了一眼木蓝,木蓝一下子愣在原地。
从屿白刚刚看她的眼神里,木蓝明显感觉到了杀意。
等屿白抱着阮蓁蓁离开之后,木蓝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从前她只觉得屿白有些冷漠,现在木蓝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屿白的恐怖之处。
屿白可是一头白狼,如果屿白想要杀死她不过是动动爪子的事情。
巨大的后怕感快要将木蓝淹没,木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迷心窍,想要靠近这个危险的男人。
但是,她木蓝不能,阮蓁蓁那个灾星又凭什么?
屿白可是最强壮的兽人,阮蓁蓁现在成了屿白的伴侣,那不是以后会过得比她好?
木蓝一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可怜的灾星比下去,就满肚子怒火。
木蓝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恶毒的主意从木蓝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阮蓁蓁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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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雌性,你叫什么?”
一路上屿白都在揉捏着阮蓁蓁的兔耳朵,触感太好,屿白简直爱不释手。
“我叫阮蓁蓁。”
阮蓁蓁哼哼唧唧地窝在强壮的雄性兽人怀里,耳朵被捏的太过舒服,她有点不想动。
看着小雌性这副享受的样子,屿白心里柔软的那一块好像被触动了。
“蓁蓁,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嘛?”
高大的雄性声音低沉,带着蛊惑,阮蓁蓁控制不住自己,渐渐沦陷。
原本在兽人的世界里,气味对于兽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对垂耳兔来说,她们本就是依附别人的存在,对于雄性兽人的气味更加敏感。
因为窝在屿白的怀里,那股独属于屿白的雄性兽人气息立马就将阮蓁蓁包裹其间。
“当然可以呀。”
阮蓁蓁依恋地在屿白的胸膛处蹭了蹭,是熟悉令人安心的气息。
“乖。”
屿白享受着小雌性对他的亲昵,心中对自己的决定又庆幸了几分。
好像和眼前的这个小雌性结为伴侣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屿白刚和小雌性结为伴侣,心情颇为不错。
去宴会的路上都是笑着的,其他兽人都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平常怎么没见过屿白这么高兴,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直到有眼尖的兽人看见屿白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小的小雌性,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带了一个小雌性回来,不过这个小雌性一看就是需要雄性保护的。
打不了猎,也做不了重活。
那个小雌性头上还有两只兔耳朵,看样子应该是垂耳部落的小雌性。
“蓁蓁,我带你一起去宴会好不好?”
屿白当然察觉到其他兽人打量的视线,占有欲十足地搂紧怀里的小雌性。
并用眼神狠狠地警告那些不时打量他们的兽人。
屿白不喜欢别的雄性兽人盯着他的小雌性看,这是独属于他的。
“啊,我还没有跟首领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