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谷内的输液器都出自我手,新手从我这拿了输液器都是用来练习,只有等完全掌握了它的用途和方法,还要经过考核,才能被允许使用该项技术给人治病。请问你是拿去练习过后经过考核了吗?显然你也没有!
你只是狂妄自大,又不懂其原理,却擅自用于患者,这才导致了悲剧。”
安心三连问,这回褚老头是彻底被问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颤抖的手显示着他的心虚和气愤。
好半天,不甘地狡辩道:“老夫一把年纪了,医术精湛,哪需要再去学什么新技艺。你这输液本就简单,老夫看一遍就会了。那针没扎好吗?那汤药没输进血管吗?”
不得不说,褚老头是有几分学医天赋的,只要是医术上的东西,他确实一学就会。
安心冷笑一声:“褚大夫,你倒是胆大,从未见过的东西就敢用在患者身上。想必你也知道,神医谷开设手术治疗的课程和诊疗,我要是给你一把手术刀,有人头疼,你是不是就能用刀将那人的脑袋给砍了?”
老头咬卵犟上头,脱口而出:“有何不可,你们能用刀做那什么手术,老夫绝对可以!”
人群道发出一口“嘶”的冷气!
褚神医竟是这样的大夫?这是大夫吗?这是变态鬼医杀人狂魔吧?
江知府眼里寒芒闪过,继续审案:“安家小姐,你所说的可是实情?”
安心坚定地点头:“是的,大人。那输液器是褚大夫从我这拿的,当时他还说他拿去研究改进一下,我以为他是出于好奇,拿去了解一番,便任他拿走了。但褚大夫却用它来输汤药,这是他个人的错误。我对此事毫不知情,也从未想过它会用于如此危险的操作。”
褚老头脸色铁青,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江知府已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好了,褚大夫,你的话我们已经听到了。现在,本府要你接受调查,并且配合官府查明真相。”江知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褚老头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闯了大祸。他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江知府转向安心和安然,微笑道:“安心小姐,安然公子,你们放心,本府会公正地审理此案。你们是神农堂的教习,也是本府的友人,本府会保护你们的权益。”
安心和安然对视一眼,心中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有了江知府的支持,褚名归的诬陷不可能得逞,他犯下的错也会受到应有的惩治。
江知府又转而看向死者家属一家。
周家一家子从一进来倒是老老实实跪下,毕竟身份上只是庄户人家,见到府尹大人还是很怵的。
“你们几人又是何人?”
周老大颤颤巍巍回道:“大···大人,草民等是死者周德发的家属,周德发是草民的父亲,就是被···被这姓褚的大夫给医死的。”
通过前面对褚名归的审问,周家人也知道这知府大人应当也是认定褚大夫的罪的,此刻,在这公堂上也不敢再胡乱攀咬说是安心害的人,只好实事求是地说。
“你确定是这位褚大夫治死了你父亲?”
“是,草民不敢欺瞒大人。”
“你可有什么证据?”
说到这个,周老大激动了:“我亲眼见到的,褚大夫给我爹治病的时候我和我二弟全程都在,我俩看着我爹咽气的,我好好一个爹,就这么在我兄弟二人眼前没了呀,┭┮﹏┭┮”
说着说着,真伤心了,大男人一个,居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