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把手从苏晓蔷的手里抽出来，她还不太习惯别人握住她的手——路明非除外。苏晓蔷的小脑瓜现在晕晕乎乎的，也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还有，记得保护好自己。如果我真的是间谍，你刚刚那些话就是在逼我杀了你。”

经过零这么一吓，苏晓蔷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我记得我好像看过一本书，叫《尼伯龙根之歌》，那里的老板是这本书的粉丝？”

“不，恰恰相反。尼伯龙根是这本书名字的来源。先有了尼伯龙根，才有了那本《尼伯龙根之歌》。”

“啊？”

但零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一个遥控器样子的装置，按下了一个按钮。

接着，她转向苏晓蔷，脸上满是严肃——零自认为是这样，但实际上跟她平时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喜欢绷着脸的坏处了。

“你喜欢路明非，对吗？”

苏晓蔷刚想说什么，就被零打断了。

“把这副耳机戴上，会有人跟你说明。”

苏晓蔷戴上耳机，耳机里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喂喂喂，听得到吗——好啦，试音结束。接下来，我会向你展示真实的世界，将埋藏在历史阴影间的真相告知于你——这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你可以选择不听。但那样的话，你和路明非将永远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做出你的选择。如果你不想听，就把耳机还给三五妞，也就是零。装作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在bei京玩两天就回去。以后当个富家女，安安稳稳一生。你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苏晓蔷紧紧握着耳机线，几次想把耳机摘下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真就不信了，什么东西？他路明非听得，我小天女就听不得？

“好吧，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做好重塑世界观的准备吧。”

“所谓世界的真相，就是......（此处省略n字），大概就是这样。”

耳机里的声音吧啦吧啦了有十来分钟，从远古时代黑王啃食世界树开始，一直讲到现在混血种的势力划分。讲的不是很细，但足够建立起一个新的世界观——个屁啊！

所以说，我们的世界原本被一条龙统治，就北欧神话里那条黑龙。然后这条龙创造了一堆二五仔。人类贪图龙的力量搞出了混血种，最后人、混血种和二五仔一起把黑王干掉了。混血种和二五仔就开战了历史上那些名人，不是混血种就是龙王。历史上有名的战争大多是屠龙战争。西方有个混血种势力叫密党，美洲也有个骑士会，国内混血种是小说里常提到的隐世家族。最近世界还要毁灭了，因为当年黑王其实没死透，那个2012世界末日的网络谣言他宝贝的居然是真的！

现在苏晓蔷也跟零一样面无表情了。

“她说的是真的？”

“嗯，真的——如果她没有向里面录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她和长腿在床上打架的声音。”

“对了，为了避免你不信，她们说让我展示一下黄金瞳。可能会有些不适，你忍耐一下。”

“......”

零合上双眼，又睁开，瞳孔已经变成了金色的竖瞳。零睁眼的瞬间，苏晓蔷就感到了一阵恐惧，那是在面对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时的感觉。苏晓蔷几乎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冻结了。

这是零尽力控制的结果。否则，现在的苏晓蔷应该会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