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或许是陈少齐在天南有路子,又对天南足够熟悉,才会如此说,也是对上了。
“林队,齐哥不会进去了吧?”寸头见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试探性的问林长铭。
“你他妈的不该问的别问,还有没有详细的?”林长铭瞪了他一眼道。
寸头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了。”
很难想象寸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在林长铭眼前乖的像个小孩,也想不到林长铭出口就是国粹,这么有威慑力。
“真没有?”林长铭强调了一遍。
寸头又想了一遍:“没有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下,林长铭示意存头接着说。
“我听说齐哥不到一年就赚了几百万,正常的散货不可能那么多啊。”
之后我们又从寸头嘴里了解到了他所说的“奇怪”具体是怎么回事。
据他所说,“U片”这种毒品,体积小效果大,一般的人一晚上顶多会用一两片。
就算陈少齐一天把整个场子都给放了,扣除成本和上头的抽成,自己到手可能就赚一点跑腿费。
可陈少齐跟他们这帮兄弟透露过,一天可以赚一万左右,这一点和叶红燕说的倒也差不多。
而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我们不得而知,有一点能确定就是陈少齐在其中做了手脚。
把该问的问完后我们便离开了城中村,林长铭和余小思把我送到最近的诊所清洗伤口。
林长铭在车上等着,余小思陪我进诊所。
“医生,你慢点。”我脱去上衣,坐在椅子上等着医生处理。伤口处的血凝固后不再往外流血,但痛感还存在。
“你是干什么的?这身上,伤痕这么多!”医生戴着口罩,看我光溜溜的上身,问道。
听到伤痕,我低头看着身体,左看看右看看,确实在不同位置有很多略淡的伤痕,有长有短形状各异。
这或许是朝阳以前留下的,干警察这行受伤肯定也多,就像今天我就挂彩了。
余小思似乎也是第一次看见,好奇的打量着我的身体。
我双手遮住关键位置:“别这样,不好吧?”
余小思白了我一眼,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后对我身后的医生说:“医生,我们是警察,受伤是家常便饭,你简单给他处理一下就行。”
那医生说了一句好,在我侧身后,对着我的肩膀一顿捣鼓。
能感受到有液体淋下这倒是不疼,但他上药的时候刺激感瞬间传来,我疼的咬牙切齿冷汗直流。
“没事,伤口不深。”医生最后给上了纱布片,转头去里面的柜子里配药:“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去吃两天就没事了,记得不要碰到水。”
处理完之后我如释重负,缓缓的穿上上衣,还是有些许无力感。
“你身上那些伤痕,不会是自己弄的吧?”余小思凑到我耳旁悄悄问道。
“这是什么话?”我满脸疑惑,这娘们疯了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朝阳这身伤痕的来历,但谁会那么愚蠢自己弄伤自己。
余小思摸了摸我的后背道:“你这里的伤痕,都是长条状的,像被抽打出来的,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去去去!你才有受虐倾向!”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