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这事办的漂亮,晚上想吃吗?和姐说。”一脸阳光灿烂。
小狗蛋心里打着小鼓,过了初一,过不了十五,坦白从宽,还是主动交代的好。
“姐,我犯错误了。”陈凯低着头,哀哀地说。
“咋的啦?”心中一凛,喜悦遁去,大咧咧曹培华惊讶带疑惑,还有点儿晕菜,事情办得不错呀,三十万的大单拿到手了,咋还蔫儿了呢
“姐,我能耐了。”话音从嗓子眼吐出,低低的曹培华有句名言:睡人家老婆,是能耐老婆叫人睡了,是窝囊。
“你睡了谁了?”
“刁琳琳。”
“我的妈呀,你睡了县长的老婆,给县长戴了绿帽子,你可真能耐了。”大咧咧三分气,四分恼,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主动的。”
“然后呢?”紧问一句。
“她哇哇地叫了。”
“然后呢?”再问一句。
“她嗷嗷地哭了。”
“然后呢?”音高二度。
“她说,我叫她当了回真正的女人。”
“然后呢?”音高四度。
“她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一万元。”
“然后呢?”音高六度。
“没有然后了。”
“记住,下不为例,没有然后了。”音高八度,气势汹汹了,“你给我记住,没有然后了。”
“姐,她叫去呢?”
“不去。”声如洪钟。
“她来电话呢?”
“不接。”斩钉截铁。
“她叫结账呢?”
“结账?结账还是要去的,不过,账款一分都不能少。”刹那之间,话音轻悠悠地软了下来。
“姐,我知道了。”
凯子把银行卡放到了桌子上,“姐,这卡给你,密码是六个0”
她把卡一推,“我不要,你当回好儿子,给娟娟她奶奶吧。”
后来,刁琳琳叫小狗蛋去结了几次账。
再后来,刁琳琳怀孕了,托人,走后门,做了个b超,是个儿子,张万全大喜过望,问刁琳琳吃的什么药,这么管用。她说,进“口”的,疗效虽好,就是价格贵点儿,一个疗程一万元。张万全说:一万元算个屁,有了儿子,十万元也值。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还真生了个儿子,张万全给他取名天赐,张天赐。小崽子长的贼俊,皮肤雪白,浓眉大眼,小腮蛋子红红的鼓鼓的,小胳膊小腿白莲藕瓜似的,小脚趾甲闪闪发光,就像是周大生的钻石。满月宴上,有人问,天赐似谁?张万全看了刁琳琳一眼,刁说,似他小舅。张万全点头称是,外甥似舅,有此一说。这自然是后话。
题外话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生和死。一件已经做完了,另一件你还急什么呢?
苦,才是生活累,才是工作变,才是命运忍,才是历练。
容,才是智慧静,才是修养舍,才会得到做,才会拥有。
人生,活得太清楚,才是最大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