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司南”安瑞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我会记得这一天的。”

“我也觉得我很不错。”我左手搂着费娜的肩膀，右手搭在克尔身上，“我记性不好，可能记不住。而且，我记不记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安德还有躺地上的安斯和安克。

松阳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开口问安德：“安利哪去了？”

“在这里”安德一边说话，一边把晕倒的安利扔了进来“现在他们三个也算是整整齐齐了”

安瑞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还有一旁站着的安德，露出一脸阴损的表情“安德还是要比他们强的，但是他们四个现在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司南队长，你说我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

“这是你的人，和我没关系，别说你是把他们杀了，你就是把他们剁了炒菜都和我没关系”我脸上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不过你要考虑清楚，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杀他们，是安瑞还是安达？”

“两个身份有什么区别吗？安达就是安瑞，安瑞就是安达”他轻蔑一笑“而且死人不应该考虑杀他的人身份是什么样的，他们应该考虑的是下辈子投一个好胎。”

“安德，你想死吗”克尔开口问到。

“我……我”安德吞吞吐吐，看着我们和安瑞，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安德，你这是忤逆我的意思？”安瑞眼神不善，盯着安德恶，恶狠狠的问道。

“我只是想活着”安德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但话里又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坚决。

“他不会杀你的，安德”我到底还是开口打断了“村子里最基本的平衡还需要你来维持，这个村子是他花费了很多心血才发展到今天，这样他不会因为这些不过分的事情就杀掉你的。而且目前就有一个大麻烦，他要靠你派人出去找到安夫人，他和我们的赌约太昂贵了，昂贵到可能崩塌掉近些年来，这个村子维持了平衡”

安德的眼神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的人，忽然看到绿洲一样，那种眼神像是绝处逢生的幸存者，也像是死里逃生的幸运儿，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着安瑞“是像他说的这样吗，安德大人？”问完之后，他觉得可能有些不妥，赶忙补充道“我不是说会破坏这个村子平衡，我说的是你暂时不会杀我，对吗？”

“先去找人吧。司南先生，记住你的承诺，我现在越来越想试试你那两位朋友的味道了。”

说完之后，艾瑞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就准备带着安德离去。

“等等”我叫住了他们，然后指了指地上叠成罗汉的那三个人“这三个怎么办？他们一起来问我安达去哪了，他们为什么会晕倒？我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