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木工!”刘婶直接大喊了起来,半天也没见人答应,这村民也前前后后的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人影。
突然刘婶脸上滴了几滴东西,她又慌张起来。
“这怎么还下起雨来了,这帮子人指不定是到哪处快活去了。”刘婶说着转过身,就要找村民去,她打算直接回去,等自家丈夫回来再好好说道他一顿。
“啊,妹子,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刘婶见村民一脸惊恐,便抬手擦了擦脸,伸手一看,这哪是雨啊,分明是血啊。
顿时,两人都慌张起来,天黑得很快,这时候天光已经有点弱了,两人紧张的不敢乱动,这是又滴了几滴血红色的东西下来,刘婶不再用手去擦拭,她从村民的表情里已经知道了还是血。两人抬起头,就看见做木工的十几号人全都挂在头顶上那颗参天大树上,刘婶脑袋顶上的便是张工,死相可怖,两眼凸出,舌头向外耷拉着,七窍流出来的血还在往下滴。刘婶一下就跌坐在地昏了过去。
后来刘婶连发了七天高烧,怎么也叫不醒来,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这事就要闹大了,一位云游的高僧路过良木村,便道破了这其中怪异之处。
这良木村啊,成百的大树扎根此地已久,久而久之就有了灵气,而做木料的商人在这里砍了太多树,惹得在良木村修行的灵仙不高兴了。
高僧在良木村最大的那棵树下做了法事,又让所有村民在树下跪拜烧香,尤其是让木料的开发商在树下好一顿道歉,又发了誓——来年开春在砍倒的树桩处重新种下树苗,这事才算完。
到了第二日,消失的木工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家。
这里的村民将此事口口相传,所以到了很多年以后,良木村的树再次拔地而起,村子笼罩在参天大树之下,仿若世外桃源一般。
小金开着三路行驶在良木村蜿蜒的石子路上,每经过一颗大树,小金都在想:传说中,吊着木工的那棵树会是这棵吗?
早上还算凉快,树荫下的良木村简直是一个避暑山庄。
即便如此,需要将水搬到家家户户里的小金还是热出了一身汗。
“马上就送完了,小金哥哥,加油。”小金扯了扯衣领,给自己打气。
“婶,送水来了。”
小金来到了处于良木村边缘的边缘的优优家,隔壁就是张野航的家,两家隔的很近。
“小金哥哥!”优优从里屋跑出来,似乎很开心。
小金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她看起来非常可爱,小脸红扑扑的。小金取下手套,想捏一捏优优的脸。
“优优,快去写作业。”优优妈赶紧将优优拉走,扯下手上的袖套,叼着二郎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行了,把水搬到桌子上,赶紧走吧。”
小金见优优妈斜眼看着自己,明白不必自讨无趣,转身去张野航家中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