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部退到祭祀台中心区域,张小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活过来”的泥娃娃扭曲着身体不断变化着姿势,正往我们这边爬来。
半夏叹了一口气,我刚刚看了一圈,觉得它似乎有点不对,所以就伸手摸了摸,发现手感很奇怪。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有点奇怪,“好像有温度。”
“这怎么可能。”张多多盯着那个泥人俑,“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绝对活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也许是其他什么可以进入休眠状态的生物。”张小安说着,见泥人俑只是在扭动,便试探着向前走去。
瞎子不动声色地站到小花身后,见小花看他,就笑道,“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东西,我非常害怕。”
他说着往小花靠了靠。
当然,瞎子装得一点都不走心,但小花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笑了笑。
这一笑,瞎子更得寸进尺了。
我叹了一口气,看向跟我隔着一米远的闷油瓶。
他正好也看了过来,我脱口道,“我也很害怕。”
闷油瓶将目光移开,默默站过来了一点。
哎,又是被闷油瓶撩到的一天。
张小安靠近看了一会儿,回头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像没什么攻击……”
他话还没说完,泥人俑中有一条黑色的东西突然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