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吧台之上依旧有着一位外国调酒师在等待着招待可能会来的游客。
坐在吧台前,王秋点了一杯,白开水。
其实王秋对调酒师手上腾转翻飞的七彩鸡尾酒早已眼馋。
可酒水是付费项目,王秋实在是舍不得将手里仅剩的几张小钱钱花费在这上面。
调酒师小哥很是热情,尽管王秋只是来了杯白开水,小哥依旧对他微笑以待。
当然或许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光顾此处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早上豪。”送来一杯白开水后,小哥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着对王秋说道。
“早上好啊,哥。”
“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
“你有听说船上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吗?”
见王秋低声神秘的问道,小哥一脸疑惑,“怪异的事,没有啊。”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哥似乎是个爱听八卦的好手。
王秋见此,摆了摆手,“哈,和你开玩笑的。”
“下次见。”没有收获的王秋快速地喝完杯子中的凉白开,离开了。
本就有些无聊的小哥听罢,不由得连声抱怨,“把我的微口吊起来了,又不和我仔细将将。”
离开的王秋又继续去往了各个对游客开放的娱乐场所,结果仍是一无所获,一切都在以正常的方式稳步行进。
夜幕低垂。
在隐隐薄雾的笼罩之下,霓虹灯光跳跃翻飞,酒精、香水与电子音乐的热浪喷涌向外。
又一次来到吧台面前的王秋手里举着一杯蓝色鸡尾酒,一边看向那汗水与欢笑交织在一起的舞池,一边缓缓品着杯中美酒。
早上那名外国调酒师小哥手法娴熟的摇晃着调酒壶,一边又向着王秋再次询问关于早上的话题。
“bro,酒都请你喝了,你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太不人道了吧!”
王秋喝着这杯名为蓝色梦幻的鸡尾酒,听此,一时心血来潮地与调酒师讲起了一个故事。
一个来自原主记忆中的故事。
“听说啊,五十几年前,一艘单桅帆船在东海海域的一角遇险,也就是我们如今身处的这片海域。”
“船上成员分别由一位凶匪船长与几位被挟持的年轻人质组成。”
“遇险当夜,凶恶的匪徒船长正在对几人进行凶恶的施暴。”
“帆船则在洋流的作用下漂向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邻域中。”
“在船长察觉之时,单桅帆船已然处于了风暴中央,风暴之大,在一瞬间吹倒了桅杆。”
“倒下的桅杆不偏不倚的砸向了身处甲板的船长。”
“但很可惜,由于船檐处突出的围栏,凶恶的船长仅是受了些不轻不重的伤。”
“之后暴雨转小,天空剩下灰蒙浓雾。虽然暴雨并没有带走整艘帆船,但雨水的浸透还是令本就不多的粮食受潮变质。”
“气急败坏的船长把怒气通通撒在了人质身上。”
“没有粮食的船长把人质当作口粮。”
“然而无帆的帆船显然无法远行,久久不散的浓雾中船长还是死在了饥饿与疾病之下。”
“......”
故事讲完,二人显然都陷入了一丝诡异的沉默,整个故事不管是在听者的脑中还是在讲述者的脑中都呈现出了远比话语更加真实的画面,尽管这只是一个精简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