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以非常直接就问出来了,因为他觉得对面这个人,他有自主意识。
没有像之前那两个布贴一样,就是沉浸在自己的这个世界里面扮演这个角色,只有自己没有自主意识。
等到脱离了它们的世界才有自己的想法,在自己的世界里编织自己的故事。
就给自己编织一个表演,哪怕是一场梦,它们也很喜欢,线以只需要静静地当个旁观者就行。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线以与其说去感受布贴的意识,不如说这个布贴。
用他的规则去强制这个世界遵从他的规则,连线以这个外来者也必须按住头考试遵守规则。
一种高层之上的一种炫耀自己,还让自己参与到了那种规则的恐怖,对于这个世界,只尊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如果去违反,去跳脱出这个世界的规则,他就会被按头甚至说受到惩罚。
就像现在自己一样被这个爪子,被于烟操作的钢爪,让自己感到了恐吓和强制性的,按住自己让自己去低头。
他是个疯子,他是坐在这些废废墟上面的,他是一个独权者,专制者。
他希望所有的人都尊重他的规则,他很讨厌别人违反自己,忤逆自己。
“你猜猜我是什么布贴?猜对了就放你。”
他能放我去哪里?不还是在这个学校吗?
但是线以没有说出来,生怕激怒这个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会面对如何危险。
“我猜不出来。”
“哎呀,猜我是一个文具方面的不提哦,你再慢慢猜。”
“跟高分小店卖的东西有关哦,我再温馨提示一下。”
“你是一张纸布贴吗?”
“答错啦!”
于烟开始把把手放在操作盘上操作,线以紧绷身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线以闭上眼准备迎接,但是又因为恐惧张开双眼。
这次不是面对家长乌云,而是面对一个巨人食人花。
那朵花它不再是能开着挖掘机的体型,它变成了一个堪比于哥斯拉的巨大体型,脸目变得狰狞。
那个爪子就把自己送上了那朵花叶子。
他想跑,但是高空的距离他跑不掉了,他只能那朵花想抓住自己,让他抓住自己,就跳到那朵花头上,花的脸盘子。
绕着那朵花盘跑来跑去,那朵花就是因为体型过于庞大,动作迟钝,一直抓不到灵活小巧的线以。
他生气了,抖动自己的身体把线以摇下来。
这下可满足线以的愿望了,他就是想赶紧跑掉。
但因为几十米的高空他跳下来,不摔也得粉身碎骨。
他闭上眼他已经想到了自己的棺材还没买。
有个爪子就抓住了他。
在鬼门关晃一圈的劫后庆幸,他被于烟火折磨疯了,然后就放到了,就放到那个花的手上。
那朵花的叶子就一直把自己翻转个不停,就像你就掐着自己的腿来回抖动自己的身体。
“再猜,我是什么布贴呀?”
线以话都说不出来,眼冒着金星,缓了会,于烟又把手放在那个操作盘。
线以绷紧身体,他晕的应激反应都有了,脑袋开始思考,想着高温小店就只要纸笔。
“你是笔布贴吧!”
重复,一直重复,就生怕自己说错了,他太讨厌晕眩感。
晕眩感中,线以只感到这个世界主宰的人还是于烟,他拥有在这个世界扭曲的创造力。
没有外来者能忤逆。他是制定规则的人,线以此刻能做的只有遵守规则,顺应规则。
“猜对啦,不过我是圆珠笔布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