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无法回答她，他沉默着。

大妈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当然钱也不能评价一个人爱不爱你，爱实际上就五个她，想着她，担心她，心疼她，照顾她…”大妈卖了个关子，等着方旭发问。

方旭果不其然的问道，“还有呢？”

“还有…”大妈拍了下方旭的肩膀，站起身，然后突然倒地。

还不等方旭做出什么反应，大叔就一个健步冲过来，一把扶住大妈道，“老婆子，你咋了。”

“看见没，最后就是眼中时刻要有她。”大妈站稳身形，点了点大叔的脑袋道，“老娘能有什么事，还不快去收摊。”

“遵命，老婆子。”大叔敬了个礼，回到店中，擦完桌子。

大娘也和方旭打了声招呼，回去帮忙，大叔收桌，大娘扫地，两人互帮互助很快就将摊子收好。

方旭用最后几块零钱，在一旁商店买了两瓶水，递给他们两口子。

他心中还在细细品味那“五个她”。

“小伙子，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才被赶出来的。”大叔坐在板凳上，拍了拍自己旁边。

方旭明白的坐上上去，“女朋友吗？不算，她是我之前的未婚妻。”

“哟，未婚妻？就是订过婚的姑娘？”

“嗯，我们是从小被家里定下的娃娃亲。”方旭支支吾吾的说着。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和我家老婆子差不多。”大叔喝了口水，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数钱的大娘。

“您和大娘也是娃娃亲？”方旭心存困惑的问道。

大叔摇摇头，“她那个娃娃夫对她不好，背着她在外面瞎搞…”

方旭心中一颤，这简直就是在说他，方旭接着发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这都是你大娘的伤心事，我就不多说了。”大叔欲言又止，他不愿意再把伤口揭开去撒上一遍盐。

方旭也没有在过多追问，大爷递来一根烟，方旭摆手拒绝，并将那包19给了大爷，“您拿着抽。”

大爷摆手拒绝，“坏烟抽习惯了，好烟就有些难入口。”

二人之后又长谈许久，在回去的路上方旭依旧在回味着那五个她。

眼中时刻要有她么…方旭低头踢着路边石子，在走到店门口时一辆黑紫色保时捷。

珍歌将躺椅搬到门前，和那辆保时捷里的人，隔着玻璃招手对望。

方旭好奇问道，“你和谁打招呼呢？”

珍歌神秘兮兮，一脸小傲娇的表情回道，“当然是某人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