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中,三舅想起一个朋友,也是在这家交易厅做交易的投资者,他叫徐天一。他辞掉工作前是在执法单位工作,因为在当时大环境影响下,在下海潮的裹挟下,他丢弃掉了工作,专职搞投资。估计他也还没觉察到这家交易厅是假的,三舅立即拨打了徐天一的电话,约他立马出来,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徐天一一看就一身正气,高高大大,身材魁梧。他一落座三舅开门见山地就和他说了这家期货交易厅的事。他听三舅说完也大惊失色,因为他在这家交易厅入金了小十万人民币,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冷静了一会,徐天一说道:“按这么分析,这家骗子公司目前可能已经转走了所有的钱,跑路可能就是这几天的事,现在即使我们去取钱,他们也不可能给我们了”。
三舅问:“难道我们只有认裁了吗”?
徐天一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有没有可能你误会冤枉了这家公司”?徐天一还尚存一丝丝希望才这样问。
三舅说:“我就估计你会这样想,我专门请了个人,一会就到”。
俩人正聊着,李老师也进来了,是三舅特意把李老师请过来,让李老师把对自己说的话,再向徐天一说一遍。徐天一听完李老师说的这家交易厅不符合常识的一些反常行为后,不再抱幻想。
三舅问徐天一:“如果我们报警的话,警察会管吗”?
徐天一肯定的点点头说:“这个报警简单,但报了警等收集好证据再立案调查这个过程走完,骗子早跑了”。
李老师听了也有点急问:“那该如何是好呀”?
徐天一幽幽地说:“如果能搞到这个老板在哪里的线索就好办了,他钱肯定不会在身上,但控制了他,就能要回钱”。
“但是到哪儿找到这个骗子的藏身地呢”?徐天一长长叹了口气。
三舅说:“我觉得交易厅柜台那个管财务的女人,一定知道她的老板的下落”。
三舅这么一话,徐天一一下来了兴趣,他把高大的身材向前倾了倾说:“你仔细说说吧”。
三舅就回忆到,有一天他走过柜台时,正巧听见客户和财务吵架,当吵的不可开交时,财务躲到一边给她的老板打电话,虽然她说着闽南方言,但从她的肢体语言上看,她和老板关系绝不一般,三舅说这只是他的感受。
徐天一说:“我是相信感觉的”。
徐天一突然站起身,对三舅和李老师说:“你们现在得回到交易厅,要和平时一样,我得回去安排一下”。他快速地把自己的烟揣兜里又对三舅说:“你要密切盯着柜台那个管财务的女人,随时和我电话联系”。
三舅和李老师回到这家交易厅发现,柜台里别说财务了,别的工作人员也不在,柜台里空空如也。他们俩一下子心就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