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地碎片,已经无处下脚,苏衍箍紧怀中作乱的陆小渔,转身走进卧房。
陆小渔双腿被迫盘在苏衍的腰间动弹不得,饭前已经被折腾的腿软,抗拒的推搡着苏衍胸口骂道“狗东西,放我下来。”
苏衍坐在床边,手指蹭了蹭陆小渔水润的红唇,直直的盯着说道“还能骂人,晚上还能继续用。”
陆小渔嗓子处还有一丝不适,想到被把着脑袋嗦着,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水,咬着牙说道“你敢。”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解毒,简直是侮辱,把她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苏衍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陆小渔,邪佞一笑说道“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的事。”
陆小渔得以解脱,防备的向床里侧挪了挪。
苏衍不再看她,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压迫感已不在,但鼻尖还萦绕着苏衍身上清冽气味,使陆小渔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皇宫内。
已近中年的皇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见苏衍进来,连礼都免了,直接询问“八百里急报,西北蛮夷突袭,已连破两座城池,苏爱卿,有何良策啊?”
苏衍虽执掌朝政,但却没有实际的兵权,到头来只是个空架子。一方面有皇上的防备,他弄权多年,一旦让其掌控了兵权,朝堂上将没有人能制衡得了他,另一方面就是没有机会。
苏衍沉吟片刻,说道“蛮夷近年来与我国相安无事,今岁上贡时,南平王理应一同回京都述职,但因病拖至至今,现蛮夷撕毁条约大肆作乱,恐怕另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