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以后，燕京，六环外的一处民房里，一块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小苹果》在各大音乐平台上的播放下载评论数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癫狂的笑声从电脑屏幕后面传出来，笑声的主人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一把拉住旁边发呆的柯乐，大笑着把脖子埋进后者的怀里。

这一个月里，《小苹果》这首歌已经从简单的曲谱变成了真实的作品，版权也已经注册完毕，各大音乐平台也已经免费发布了，为了前期推广，杨聪还掏钱买了几次流量包。

所以折腾了这么久，钱也花了不少，今天看到最终结果，杨聪绷不住了。

这尼玛下载和播放都没杨聪卡上的余额高怎么个意思？

“为什么才这么点，不是都已经发布五天了么？为啥不火呢？”

“我不知道为啥不火，但是我知道有人要吞粪自尽了。快说，吞你的还是吞我的，吞我的我酝酿一下，一会去厕所给你拉一坨新鲜的。”杨聪一边癫癫的嘻嘻哈哈，一边摇晃着柯乐的肩膀。

“好了，聪哥别发癫了。”

“我哪里发癫了，我哪里发癫了，这数据，连抖乐上那些五音不全的鬼畜歌曲都比咱俩一句一句扣出来歌曲热度高。”

“好了好了，你没癫，是这个世界癫了。”柯乐赶紧给杨聪安抚下来，“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一曲成名啊。没事的，聪哥，我相信终究有一天大家会发现你的才华。”

“不应该啊，书上不都是主角一首歌就大红大紫的么？”

“有没有可能你看的书在分类上叫做YY小说，不是传记，不是纪录片，不是现实世界。”

“不对！”

杨聪忽然站起身来，“不对劲！”

“咋了？”柯乐看杨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以为自己哪句话没说好，下意识的回应。

“你的人设不应该是单细胞生物么，什么时候学会吐槽了？”

“拜托，我跟你这个自封【天下第一毒舌】混了那么久，难道一辈子只能当个单细胞么？”

“也对，可是为啥不火呢？”杨聪又坐下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咱们俩这本书里，你不是主角？”

“怎么可能？”杨聪心想我可是带着系统呢，虽然这个系统跟颜值有点犯冲，怎么可能不是主角。

“请问哪本书的主角不都是帅的惊天动地，就你这个天天颜值欠费的样子，在网络小说里，一般活不过三章，要么是女主的舔狗，要么就是有眼不识泰山被主角装x震得眼窗子出血的路人npc。”

“居然说的有道理，”杨聪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然后忽然一把掐住柯乐的脖子，摇晃了起来。

“但是，这跟一个月以前的你人设相差太大了，快说，你是哪来的老鬼把柯乐夺舍了？！“

”你是不是未来穿越过来的？！快说，明天的彩票号码是多少？”

“我什么时候能红！什么时候娶个胸大的媳妇？”

“咳咳，我说我说，我就是未来穿越过来的，你明天就会红，后天就会在路上撞到一个36E的胸怀宽广的美女，美女家里正好有矿要继承，你的老丈人一看到你这张脸就喜欢的不行，非要把三个女儿和一个年轻后妈一起送给你……”

“打住！打住！你已经从YY小说频道横跨到不可描述频道了。”眼见越说越离谱，杨聪就放过了在那边作怪的柯乐。

两人笑闹了一会之后，也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