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以前他们不敢反抗是因为本地的官、商、匪沆瀣一气,无人为他们做主,而今匪是她的,官也即将也是她的,只剩商……
商人图利,她自有法子治他们。
见她打定了主意,云福年不再相劝,抱拳回答,“福生领命。”
礼字堂的袍哥们自然不敢违抗,纷纷领命应是。
玉清颔了颔首,接着道,“这第二件事,礼字堂的堂口搬迁至延寿堂斜对面的礼义茶社,往后礼字堂的兄弟们会面,都在那处进行。”
“以前的堂口尚能使用,大当家,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另作选址?”
作为三排,云福年尽职尽责的为堂口的兄弟们问出心中疑惑。
“这个问题问得也很好,当然是那里更方便我办事,”玉清微一抬眉,笑吟吟道,“忘了告诉诸位,我姓翁,名玉清,字执安。”
云福年下意识点点头,待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执安?整个涪州可就一个叫执安的人!
“大当家的意思是……您是延寿堂的神医执安大夫?”云福年立刻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我见过执安大夫,他分明是男子,与您的相貌也不一样,而且,您二位的身高……”
说到这,他顿住了,想一想,大当家和执安大夫似乎身高相仿,而且方才他就觉得大当家那张脸似曾相识,这般想来,可不就是与执安大夫有几分相似!
思及此,他讷讷的问,“您果真是执安大夫……”
“如假包换,以前着男装、改相貌只为便宜行事,而今已经不需再如此,自然可以恢复以前的装扮。”
“……”
“……”
看着下方一张张错愕的脸,牛在野和刘半山对视一眼,坏心眼的嘿嘿一笑。
震惊吧,震惊就对了,他们知道这些事的时候也是这么的震惊。
今日玉清给礼字堂的袍哥们带来的震惊无疑是前所未有的。
他们尊敬的神医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一位统一了整片涪州匪寨的女子,现在更是成为了他们的舵把子。
不给他们过多的思考时间,玉清又道,“我还有第三件事宣布。”
袍哥们顿时一脸麻木,还有什么令人震惊的事快一并说了吧,他们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