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都坐着,乌丫丫正好抓着他俩的腰带。
落地后,金钱大半个人跪趴在地上,夏小七正好跪着。
三人同时仰头看向夏有德。
好尴尬!
“嘿嘿,大人,你们好呀,算个命,要不要?”
乌丫丫急忙松开二人,朝目瞪口呆的夏有德摆了摆手,完全忘了手里拎着俩徒弟呢。
于是,金钱和夏小七没有防备,“咕咚”两个响头同时磕下去。
夏有德机械的抬抬手,“金大师,七孙子,平日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金钱捂脸,无语凝噎。
夏小七抬头,两只鼻孔挂着两道血流。
他瞪了一眼自家爷爷,又扭头看向乌丫丫,满脸哀怨。
他们是在行礼吗?
分明是师父毫无征兆的松开手,他们没有防备,磕地上去了。
“呀,本官没记错的话,小七公子跟夏大人早晨在衙门门口才分开的吧?
才这么一会没见,就激动的又是磕头,又流鼻血,真孝顺啊!”
刘强感动地说。
他孙子要是这么懂事,他得省多少心?
“咳咳。”
钱丰用胳膊肘子拐了一下刘强,使了个眼色。
刘强转头看向他,说道:“钱大人,您的眼睛怎么了,看上去直抽抽,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噗嗤~”
身后传来笑喷的声音。
刘强回头瞪了一眼,衙差们望天望地、抓耳挠头。
这可能是缓解尴尬的标配动作。
乌丫丫在等着夏有德回答呢,结果,他们的关注点全在夏小七身上。
她歪着头一看,哟,二徒弟流鼻血了。
难道是这两天给他补的太过了?
于是,从小衣兜兜里掏出一块巾帕递给他。
“快擦擦,别搁这儿丢人现眼,这可能是最近补大发了。
以后那个丹……那个糖由七天改为半月吃一次。”
“不行,师父,我没补大,分明是您松手松的太快,我没防备,磕地上把鼻子磕破了。”
夏小七一听要减少吃糖豆的次数,急忙分辩。
“这样吗?”乌丫丫眨巴着大眼,看看地面,又看看夏小七的鼻子,转着眼珠思考了两息。
算了,刚刚没看清他怎么磕的。
至于是不是补大发了,这几日多观察吧。
她抬起小手朝夏有德摇了摇,“嗨,夏大人,算命不?”
夏有德咧嘴一笑,“算算,现在就给算吗?”
“行。”
乌丫丫小胖爪子往身后一背,挺起小胸脯,一指茶楼对面的小吃摊子说:“就在那边坐坐吧。”
小大人似的。
还不忘嘱咐道:“叫您的人看好那口棺材。”
夏有德应着,迅速吩咐下去。
随后跟着乌丫丫就走。
刘强拉住他,“大人,我们不是要去办案?”
“哎,无妨无妨,小胖……小丫头算命又准又快,只看两眼,就能算出。”
说着,抚开刘强的手,跟着乌丫丫来到小食摊坐了下来。
乌丫丫瞅了他两眼,清了清嗓子,老神在在地说:
“大人,您得感谢刚刚这儿堵路,不然,今日您可有……嗯,有……”
乌丫丫说到这里,撅着屁股往夏有德跟前凑了凑,小声说:“有火光之灾啊!”
“火光之灾?”夏有德惊奇。
听说过血光之灾,从未听过火光之灾。
茶楼二楼,白得贤愤恨地瞪着对面路边的人,回头见白龙回来了,低声咆哮:
“今夜,去除掉那个小胖墩。”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