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没个知冷知热的是不行,看你小子这样,怕是昨晚梦里讨上婆娘了吧。”
看眼前这个马脸男子得意洋洋的样子,钱龙突然开始剧烈的头痛,是了,这人是许大茂,我还是叫钱龙,但我已经不是2024年的我了,我是1944年生人的钱龙,夏天的时候父亲因意外在轧钢厂去世,厂长等领导还来家中看望过,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有这一世父亲的照顾,母亲离家前的冷漠,乡下爷爷奶奶的牵挂,以及四合院中左邻右舍的照顾。
这一过程是痛苦的,精神上的伤害莫过于此,很多人能忍受身体上的疼痛,但牙疼,偏头痛完全无法忍耐。
看到他痛苦的模样,许大茂慌了神,立刻走到炕边,双手扶着钱龙:
“我说钱龙弟弟,,,钱龙哥哥,,,康熙爷爷!您咋了,说句话啊!”
钱龙的痛苦持续了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等再次睁开双眼时,一张马脸离他也就三五公分。
“我滴妈啊!”
钱龙真是吓了一跳,虽说这一世自己跟许大茂都是后院的邻居,很亲近,娄晓娥对他也像对弟弟那般照顾,但毕竟灵魂是上一世的,一个陌生男人一双小眼睛一张大长脸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也是真挺吓人的。
“爷们,给我吓一跳,你要是还没缓过来,我可就出去叫人了,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啊?正好我们去医院看秦淮茹,你也挂个号啊。”
对,是了,昨天中院秦淮茹住的院,昨晚听何雨柱回来说,是个女孩,都是一个院的,今天得过去看看,不然等人家出院坐月子,就不好再看了。
想到这,钱龙便要起身,许大茂看这情况,连忙扶他起来。
“谢谢大茂哥,这头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这两天天气转冷,冻得。”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一片好心,得接话,不然哪像什么样子。
“没事弟弟,你先穿衣洗漱,我回去拿两张烧饼,可惜没时间,不然咱们去胡同口吃完炒肝就烧饼,那才叫一个地道。”
许大茂的老地道话音刚落,习惯于前一世网络冲浪的钱龙,脑海里立马开始演奏,只是歌还没放完,一个立体的蓝色屏幕出现在钱龙的眼前,屏幕上端写着“古法艺人传承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