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在位多少年了?”范拜问。
“大概有三年了吧,他在入学的第二个学期就成为主席了。”吕竺回想着,有些小骄傲。
“没有人能拉下他,这说明他的能力绝对配得上这个福利。”范拜的眼中闪过光芒,“他一定非常厉害。”
“过奖了。”吕竺笑得愈发骄傲。
“你过什么奖,我又没夸你。”范拜很奇怪。
“……没事,我就帮他回应一下。”
“你觉得他不配位吗?他大概不需要你回应。”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话题终结者啊,范拜,太折人面子了。”褚诀根本来不及阻止对方的言语。
尴尬降临在几人之间,吕竺努力的笑了笑:“我的确不应该不经过你们的同意就来找你们的。”
“你的确不应该。但这件事与上一件事本质是不同的,你同时犯了两个低级错误。”范拜非常的认真。
场面再次陷入沉默。
三人并排在街上走着,褚诀站在中间,避免两人吵起来。
途中,吕竺咕哝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在路口拐弯走了。
白迹看到,她的眼角有些湿红。
不至于吧?
这也才说了没几句呀。
范拜与褚诀注意到了这一点。
范拜的动作顿了一下。褚诀叹着气摇头:“兄弟,救不了你了,我去安慰安慰她。”
沉默延续到范拜进入房间。因为昨晚的尴尬与不安,白迹没有与范拜说话的想法。
直到快睡觉了,范拜突然问:“我说话很直接吗?”
大哥,你自己竟然不知道!?白迹也震惊,但他不是话题终结者,决定反问一下。
【你回想一下,不觉得直接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吕竺过来自作多情。去掉血缘,她能代表吕雾什么,在这嚷嚷。”
【你的性格真的让人讨厌,还有,这些都叫直接,包括我说你讨厌。】
“我知道我会让别人讨厌,这也是事实。就像你,伪善。”
白迹不想与他纠结话语的内容了,句句扎心也是一种实力。
夜色悄悄降临,昏黑中多了一抹白色的影子。
日消之月6日,中心喷泉,白迹正在张望。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肃穆宁静,与昨晚的喧闹气氛截然相反。
由于怪人怪事太多,他琢磨了一天如何与范拜开口能让他同意自己晚上出去。没想出来,所以直接摆烂了。同归于尽就尽吧,他自己的情绪价值还没被满足,完全不想去管别人的想法。特别是对范拜,他就直接做一个伪善者吧。
他偷偷跟着同样在12点赴约的褚诀去。但此时此刻,此地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