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女人被拖走了,不知道会去到什么地方?但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了,我把眼神收了回来,台上舞刀客能明显感觉的到,刀并不合手,但他的刀法虽然轻飘飘的,但也是柔中带刚,收刀出刀毫不拖泥带水。
“刷!刷刷刷!!刷刷刷刷!”
刀法真的好,我都不禁的鼓起掌来,顺手把一旁待机状态的洪给摇醒——会所里的灯光与音乐,有一些晃人,跟我说了一声,就钻回了我的意识深处了。现在那些烦人的东西停了,中间的舞台让给了那个耍刀的大哥,我也就把她给拉了回来。
瓜不错,刀也挺好。瓜给切成了小块,被刀一刮一瓢,整整齐齐的装了一盘,切完还用刀汁给重新浇了上去。
“哦,行。新沙发来了,客人还请坐——把瓜给客人端过去——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吧。”
她那看不到你的身影就坐在对面,一动不动,连动都没动一下,如果不是说话能进气出气我都怀疑是不是机器做的身子,铁打的心。她坐那身影隔在一层浓浓的云雾后面,身上那件黑色的晚礼服,很容易让人有一种管中窥豹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又开口了,还向他忠心的鹰犬们,只是比了一个手势,一张黑色的卡与一个箱子被送到了低头发抖回避的男人面前,
“我的好约翰副部长,这些都是一些小小的诚意——这些只是一半,哦还有这个…”那个女人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精致的礼物盒被送了上来,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被切了一半的生日蛋糕,
“你们这——!,我并没有不信守承诺!这是规矩!”那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手不断挠着脑袋,好像是要把头顶的头发全部揪下来一样,他又怕又怒,等到周围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说话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啊!那也是[定金]的一部分哦!只要你能答应的话…”说完,就打开了面前的箱子,
“你!…”约翰还想要豁口大骂,但,箱子里的光却盖过了他眼睛里的光,那箱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明晃晃的绿宝石。在它出现的一瞬间,无形的漩涡便已经形成,把约翰的心给拖进了无底深渊里去了。
“这一颗宝石还有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的家人在都市里的大多数巢里定居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妹妹还有你的母上,到现在都还没有T巢的居住权吧,你是一个4级员工,在T巢摸滚打了这么久这一个岁数到了这一个等级就很难再前进一步了吧?只要我的一些小小的帮助,让安保部的部长能够[无奈]地退居二线,或者是在这个社会上直接死去了。有很多事你自己去想一想——你虽然有许多的时间,但你自己也快老了,等到了强制退休的年纪,干这一行的你的那么多仇家,肯定会来找你,你还能有那么多时间去保护你,保护你的家人吗?”
那个平缓,轻灵地声音抓住了约翰的手,“约翰你说到底只是一个[员工]而已,该要为自己想想办法了吧!给!看看这个。”
“不,不,凯琳女士能多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这种事情…”
但是约翰的话还没说完,话就好像是完全哽咽在了嘴里,再也说不出来了。那是一个清单,清单上的数字他很清楚,都是他的征税处所“火耗”的时间,其实还有很多应该按照规定被销毁,被收缴的“发明”——甚至是部分合法,本应该被登记的发明——流通进地下市场还被高价收购。
而这是T社高层尤其是——代表,这是他严令禁止的,所憎恶的!
他的手脚发凉,两眼昏花,想要把那张纸夺过来,但身体的无力感连举起旗帜的手都困难,直接被身后的帮派成员,给摁回了座位上。
“啊!真可惜——这都是你年轻的时候犯的错呢——但看您的样子,我们的合作最后只能是无奈中止了呢……我看天色也不晚了,把约翰先生给送回去吧。”
只见打台球的那一伙人里面,走出了两个大汉,他们听到了指示,大步流星般走了过来,一人一个抓住了那人的肩膀。约翰的时间很多,还想要暴起反抗,在那一瞬间身体好像模糊了一样,但那个女人并没有惊讶,只轻轻挥了挥手,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能感觉得到,这一间房间的所有人速度几乎可以说是一样快,桌球在球桌上缓慢的滚动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可以说是刚刚站了起来就被几个人一起押在了桌子上,脸印在果泥中,西瓜占了他一脸,一盘西瓜就这么糟蹋了。
“饶命!大人!…”
恐慌不知所措,就好像杀猪一样。
“好,我想现在可以去谈合作了。把录音笔打开,我说,你有什么的疑问就好好的提出来——我还是特别喜欢这种建议的,没有就说[是的],我不喜欢去说第二遍了,现在我的士兵们去机关打开,我们该正式开始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