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头朝海边方向看去,一张久违的笑脸展现在他俩面前,小风检索记忆后并不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转而看向聂尚怀,只见聂尚怀脸上展现出她从未看到过的表情,一种参杂着惊愕,不敢置信,又仿佛吸金般的挪不开眼,眼里尽是恍惚的沉醉和柔情…这一刻,小风心底隐隐打鼓。见聂尚怀愣愣的看着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继续轻盈说到:怎么了?不记得我了?我是范榕卿啊。
这张让他过去几年魂牵梦绕,夜不能寐,又爱又恨,深夜emo到想哭的脸就这么突然间的笑对自己,这让聂尚怀有种扼颈窒息的感觉,比起错愕更多的是心脏骤停般的屏息感。
范榕卿看到聂尚怀还是一脸“震惊又平静”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尴尬,是不是他已经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小小的失落情绪浮上心头,但仍强装没心没肺似的给自己打圆场的看向小风补充到:他肯定贵人多忘事了,没关系,我就看到熟人过来打声招呼,你是他女朋友吧?本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随便聊两句就离开这尴尬氛围的范榕卿被一句坚定有力又带有一丝丝隐隐的冲味“是的,他是我女朋友”给拉回了视线,很明显聂尚怀回过神来了,而且回的很清醒又充满着一股深深地积蓄。
“哦,很好啊来这里旅游,很多情侣都会选择来这里放松下心情”范榕卿试图把谈话氛围纠正到正常模式。“是呀,我跟聂尚怀说了几次了,这次他终于同意陪我来这里玩了”小风和蔼的应到。范榕卿听后笑笑不说话,而聂尚怀望眼欲穿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姐姐,你是?”“哦,我我是聂尚怀的朋友~吧,之前短暂的在上海待过一段时间,他很义气的帮了我很多”范榕卿说话间极其小心,即不想小风产生误会,又不想主动贴上“好朋友”的标签怕被聂尚怀唾弃。“这样啊~,那姐姐你在这里是做什么啊?”小风饶有兴致的问到。“em,我在那边做兼职浆板教练,教游客学习浆板运动”范榕卿指了指不远处的岸边小木屋。小风和聂尚怀都认真的朝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是好奇,一个是铭记。
“好可惜哦,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否则还能找你玩呢”小风略表可惜,浆板运动她从未涉足过,一副挺想玩的样子。“没关系啊,下次吧,下次你想来可以随时找我”范榕卿很好客的输出。“好啊”小风开心的回答道。
“你吃饱了吗?”聂尚怀冷不丁的问小风。“饱了”小风如实回答。“那我们走吧,天色不早了”。“好啊,那姐姐,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见哦”。“好的,有机会再见吧”范榕卿没想到聂尚怀会如此的冷酷,仿佛彼此过去只是点头之交。
两人起身离开餐厅,范榕卿也形单影只的消失在夜幕下的棕榈树间…
第二天中午11点,小风还在赖床,因为今天下午的飞机所以没有安排任何当天行程。聂尚怀洗漱完后有点反常的花了点时间摆弄了下头发,直到发型让他满意为止,来到床边拍了拍小风轻柔的说到:你再睡会儿吧,我下去走走,一会叫你吃午餐。小风迷迷瞪瞪的嗯了声便又睡去。
正午的海滩边略显焦灼,椰子树叶耷拉着脑袋,燃烧的太阳快把沙子烘烤成型了,游人寥寥无几都大快朵颐去了。聂尚怀穿了件略显身材的白色棉麻制v领破边T恤,身高185的他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他的宽肩厚胸和膨胀的二头肌。
方向坚定但脚步缓慢的走向岸边小木屋,小伙计迎客问到:帅哥,要玩什么水上运动啊,我们这儿什么都有。“额,你们,你们兼职教练范榕卿在吗?”聂尚怀边问边往里屋探头搜索着。“你找范榕卿啊,她在后面吃饭呢”伙计示意屋后方向。“谢谢啊”聂尚怀客气的道谢后移步小木屋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