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拿起卡片插在手心里,于是摆弄了一下自己突兀的发型,直接冲了过去。”
“大家伙这时还没有发现哪里不对,这人用插卡片的那只拳头,对着大家伙猛击了一拳。”
“大家伙一下子疼痛的叫了起来,大家伙用手挥舞着这位行者,这位行者反应及时躲过了好几次攻击。”
“这个行者还真是牛逼,又从身体里掏出来一张卡片,只见行者用指尖摁了一下卡片又插在了自己的嘴里面。”
“这位行者站在了大家伙的面前盯着看了俩眼,大家伙张大嘴巴对着行者大声喊叫,行者也张大了嘴巴进行输出喊叫。”
“执行队队员见状不对,纷纷戴上隔音耳塞捂住了耳朵。”
“远处的墨水民众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就算捂住了耳朵,也躲避不了被强大音波震碎的耳膜,我靠何止是耳膜,所有人都差点脑震荡。”
“问题来了为什么我却没有任何事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放大镜从小家伙钻出来那一瞬间就一直在发着光,现在反而更亮了我丢。”
“这位行者与大家伙的音波不相上下,对峙了好长时间,过去了好久他丫的居然还在叫,谁赢了谁输了尚未可知,我只知道你们他丫的不累吗,啊?”
“我怕情况越来越糟糕,本来想逃跑的,但是放大镜突然把我吸到了行者和大家伙的音波对立中间,我对他们打了声招呼:嗨。”
“我被俩边的音波对立像风一样吹来吹去,我的身体在这中间漂浮旋转,脑袋晕晕乎乎。”
“大家伙见状停了下来,当拿手触碰我的时候,被吸入了我的身体里来。”
“行者停下来向前查看了我的身体,此时的我已经晕倒在地。”
“执行队队员见状情况好转都跑了过来,行者问了一句你们都看到了吗。”
“队员们纷纷不解到你在说什么,我们站在远处什么也没看到。”
“行者笑了笑好一个不知道,好一个没看见你们以为你们能脱得了关系吗。”
“此次伤亡严重,周围建筑损失惨重,希望你们领导不会说些什么吧,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以向上面汇报情况,接下来的烂摊子你们自己收拾吧。”
“恕不奉陪了,至于这个人嘛我要带走了。”
“众巡逻队与执行队队员表示非常不满,硬是不敢在行者面前吭哧一声,生怕行者把自己给干掉。”
“油墨世界都是地位高的人说了算,可不是谁都可以在行者面前说不字。”
“街道上没有了恐怖的事物侵袭,渐渐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烂摊子执行队可不管,全部交给了巡逻队所有队员包括队长,这里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只能顺从上面的安排。”
“在油墨世界第一层,还有什么工作是能比巡逻队这个职位还,吃香的喝辣的呢。”
“平静的耳边,唱片机里忽如其来唱着动听美妙的音乐。”
“平台上的光烛燃烧着人们青春的使命,清脆碰碎的玻璃杯里装满了高雅般的墨水酒。”
“干净整洁摆放又有序的书柜,摆满了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厚书籍,人们手拉着手跟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体。”
“一对又一对的绅士与淑女共度着烛光晚会,哇好喜欢这种感觉。”
“原来我已经有些天没有醒来了,门外轻轻得按了三下门铃。”
“嗯好吧是我的错,是我睡的太死了,但这也不能完全怪在我身上。”
“请进。”
“抱歉女士您的门好像是锁着呢,麻烦您开一下谢谢。”
“嗯……我记得没有锁啊,那好那你等一下我去换一下衣服。”
“好的。”
“选这个吧,选这个他一定喜欢。”
“我来了。”
“门打开,女士这是您的晚餐。”
“那好,我谢谢你了,下去吧。”
“好的。”
“关上了门,走到桌子上拿起刀叉,切走了一小块牛排,这味道一个字形容绝。”
“牛排虽然好吃,在配上这佳酿的墨水酒,我的神经似乎又要深睡许久。”
“咚咚咚,门又在敲不知是谁,这个时间点谁会来找我。”
“我起身靠近门前,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我是给您送东西的麻烦您开一下门。”
“嗯……听声音很像刚刚的那个女孩,我再次打开了门可。”
“你是谁。”
“我是......我是来和你共度晚餐的人。”
“你不是送东西,你到底是谁你要干嘛,你在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我是谁不重要,此人面部狰狞嘴张开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精神病一样嘴里鼓捣着奇奇怪怪的话语。”
“我确实有一样东西给你,不过可现在不行哈哈。”
“牛排好吃吗,你不吃我帮你吃掉它,说完便连盘子都扣在了脸上大口大口的吃着牛排,好香啊,再然后拿起桌上的墨水酒撒在了脸上。”
“这人怪怪的动作很夸张,难道真是精神病,这下我可就有危险了啊,有人吗救命啊。”
“别喊了白费功夫哦,他们都化成了一滩墨水。”
“那刚刚给我送餐的女孩呢,她哪去了。”
“哈哈你说那个女孩啊,她就是个只会听你话的宠物一样,你那么在乎她啊。”
“我问你人呢,难道也杀了吗。”
“杀,你哪里看见我杀人了,我只是参加完舞会玩完之后,就过来找你了。”
“你卑鄙无耻,你下流。”
“哎呀呀,你怎么竜这样侮辱我的人格呢,我只是在想玩一下下咯,再说了你这是人身攻击唉,反正我不跟你玩了。”
“谁和你玩啦,你是真是个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我要干嘛,嗯……杀你行不行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