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大师早些年间应该也是收了不少的学生，但到了现在为止也只是收了公孙公子一个徒弟。”

“我知道，大师心里面所想学生是学生，徒弟是徒弟，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还是不一样的，学生可以遍布桃李满天下，但徒弟只有一个。”

“既然从前空灵大师愿意收那么多学生也愿意教导他们这么多，正是因为当初你收了他们作为学生也教导了他们很多做人的道理以及在书法绘画方面，所以才有了你今天的名气以及成就。”

“大师之所以只收了公孙公子一个徒弟，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对那些人有所失望，因为你发现，虽然你收了那么多的学生可真正能够做到你心里面那么完美的存在，还是有些异想天开。”

“所以久而久之你便不再收学生，因为你觉得这些人再怎么教导，天赋也只能够到那里。”

“后来你时不时的就待在这寺庙，潜心的创作自己的画作，但其实你心里面对于教导学生的事情依然是耿耿于怀，更是没有真正的放手。”

“那一些你认为得了你的教导之后，在京城也有了一些不俗的官职，又或者是才学，可这些人他们往往出了困难或者是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很积极的想着去帮他们，因此我认为您对待自己的学生也未必那么的绝情。”

“刚才我说了那么多废话，其实就是想要告诉大师你。”

“跟我合作其实也是另一种在传授别人知识的表现，或许有很多人都奔着大师的名气，但也有一些真心的学子。”

“他们若是知道您其实还并没有完全的引入隐市，还是很愿意去教导他们。”

“即便没有亲自传授，但哪怕还有您的这些作品流传在这京城当中，就是给了很多学生一些向往，还有希望，我相信他们也会追随着你的脚步不忘初心。”

白绵绵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眼真是无比空灵大师，突然一下子有一种醍醐灌顶。

“想不到老朽，这段时间心中一直有一个郁结，迟迟没有打开，却也找不到根源，没想到如今听到白姑娘的一番言语，似乎豁然开朗。”

“你说的确实不错，你拥有一颗七巧玲珑的心，同样也有着很大的智慧，你的智慧不是体现在什么所谓的文章中，你的智慧在天之下，却在人之上。”

“老朽佩服，既如此，那我可以答应跟你合作，但我也有自己的一个条件。”

白绵绵听到后，心中有些高兴，不过她还是尽量的控制着自己有些激动的神情她点点头看着空灵大师。

“大师请讲！”

“我可以答应跟你合作，也可以配合你接下来你想干的事情。”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绝不能够以我的名义做一些丧尽天良，违背良心的事情。”

“这点你放心吧，我这个人虽然贪财，但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毕竟我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况且我现在跟卞邱在一起，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代表着他的颜面，我总不能够不顾及他。”

“好，白姑娘爽快，那便这么说好了，明日一早我便下山，希望您能够给我准备一个安静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