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拿来烟灰缸到我面前的大理石桌面。

我早就点上了烟。我抽烟一直有个习惯。老是会担心烟灰积在燃着的烟上，每抽一口都习惯性弹烟灰。

林灿的烟瘾基本没有。不知道是哪里和人学来的抽烟。她从白色的包包里面取出那包细烟，点上一根。说：“不懂事？烟灰缸推过来一点。”

说实话，林灿的烟我没见过，不认识什么牌子。她那个包包是什么牌子我也全然看不出来。但是价格应该不菲。或许我累死累活干一天都要几个月才能拿下。

？！

我怎么会在意这些？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推门进来一个气质不凡，穿着正装的男人。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对我们微笑走过来的动作从容优雅。

我猜测他应该就是姚总。

姚：“林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位靓仔是？”

林：“狗子！和姚总握个手!”

?!

不是！你喊我狗子我忍了！你真把我当狗啊？来！嘬嘬嘬！嘬嘬嘬！狗爪子伸过来握一下？

我看姚总微笑着伸出狗爪子。不对！姚总微笑着从容伸出手，手腕上看起来挺贵的机械表在日光灯照耀下，有点晃眼。

姚：“你好。姚春光。”

我：“你好！你好！我叫苏钰！”

林灿眉眼弯弯，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

又是一阵寒暄。

林：“我昨晚发你的消息看没？”

姚：“想法很好！你是认真的？”

林：“你也觉得有搞头是不是？”

换做谁现在处于我现在的状况中都会默默想：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我这会特别自信，我就是多余的。

姚：“大小姐别天真了！好几个亿的项目！”

林：“我能帮你拿下茂南亚运会外包出去的线上推广资金和后续的资源！”

听完，姚春光打量我一会，又看着桌面思考。

姚：“很有搞头！”

我：“那个……厕所往哪走？”

林：“？！”

姚：“？！”

我走后听见——

林：“你按照我昨晚发你的几个要点，出一个策划案发我！”

……

地下停车场。

林：“狗子！”

?!

林：“坐你车真丢脸！”

我：“我求你别再打击我了！”

林：“？！”

发动车子。我一言不发。林灿察觉我心情很差。

林：“想抽烟就抽吧。”

我：“开车可以抽烟？”

林：“问了就不能！”

？！

车子驶离这里。林灿也静静坐着不说话。我沿着来路漫无目的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