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露露因为第一次看牙医，紧张得嘴唇颤抖，张不开嘴巴，这样是没办法完成她的牙齿检查的。

“能给我用麻药吗？”露露看着汤文彬的眼睛。

“牙齿检查是不需要打麻药的。”汤文彬想拒绝她的要求。

“您这里一定有麻药利多卡因的。求您了，医生！”

露露无辜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汤文彬。

无奈之下，汤文彬为她打了一针麻药。没想到，当他再次回头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余露露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眼神迷离，神情恍惚。

她模模糊糊从口中说她有点胸闷喘不过气来，说着就解开衬衣的纽扣，张开嘴巴呼吸着空气。

“我肚子不舒服！”露露闭着眼睛对汤文彬说道，伸手解开肚脐上衣服的纽扣。

汤文彬惊慌失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麻醉药品的反应？”

露露拉着他的手，把手放在了肚脐下面，手又往下腹滑动。汤文彬不敢再直视她随着呼吸浮动小腹，感觉自己一股血流已经在身体内涌动。

“你看看我的牙齿，医生！”露露用手摸向汤文彬的面颊，让他的脸的角度能直对着自己的口腔。

汤文彬用手指拨开露露的嘴巴，仔细察看她口腔注射麻药的地方，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他职业性的眼光让他不得不扫视一圈她的牙齿。

“真是漂亮的牙齿啊！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牙齿了！”汤文彬心里想着还要检查她其他的体征，但是眼光却舍不得从她的牙齿上离开，感觉错过一秒都是罪过。

露露的牙齿洁白如玉，雪白之中微微泛着牙本质的嫩黄，牙齿整齐地排列在她粉嫩的口腔中，即使是智齿也长得正正的，刚刚从牙龈中冒出一点头来。前排牙齿切缘磨损得很少，前牙内侧都是干净光滑的，没有牙石软垢附着在牙颈部，牙齿边缘半透明的珐琅质透着温黄的灯光。后排的臼齿连窝沟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点黑色的牙渍和蛀洞，臼齿的牙尖都完整地保留着，让人感受到少女年轻恒牙的美妙。作为一名资深的牙医，他也很少见到这么健康漂亮的牙齿，而且还是在这么美丽的少女口中。

那一刻，在汤文彬的内心里仿佛重新开启了一段无法忘怀的恋章。他的脸颊被少女白皙的十指紧紧的捧在手心，甜蜜的红嘴对接上他的双唇，舌尖在齿间游走，仿佛在用触觉和味觉抚摸着这世界上最美的宝玉。

然而，当汤文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时，余露露已恢复如常。她站起身，向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医生，我下周要来复诊吗？”余露露问道。

“是的，下周，还是这个时间吧。”

“好的，谢谢你！”

露露平静地离去了，只留下汤文彬一个人站在窗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在汤文彬的眼睛里，他的每个女孩的皮肤都格外白皙透亮，仿佛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身边的三个女人，性格各异。妻子苏珊，因长期的牙痛，温柔中带着一丝脆弱，就像樱花，虽美丽却又显得那么绵长而温柔。她的牙齿像花瓣一样粉嫩可爱，也像花瓣一样，随着春风的吹抚，都飘然零落。她不得不配上一口假牙。当她白天戴上假牙的时候，就好像恢复了青春容貌，而当她夜晚取下假牙，就变得脆弱无力，好像病弱无力。

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不愿意在他面前取下全口假牙，即使和汤文彬一起躺在卧室柔软的席梦思上，她也坚持要佩戴好她的假牙。每天她都会在熄灯以后，独自来到卫生间，仔细清洗她的假牙，不留一点污渍，不留一点异味，小心翼翼的放在假牙收纳盒中。

夜里，汤文彬梦见少女那口漂亮而完美的牙齿，身体像被注入了灵魂能量。他睁开眼睛，看到月光洒在妻子的脸上，她细致的皮肤还像年轻时候一样美丽，只是凹陷无力的脸颊却在提示着妻子口中没有佩戴假牙。

苏珊似乎感觉到汤文彬醒了，她也睁开眼睛，正好迎接着他渴望而又失望的目光。她多想丈夫把她搂在怀中，用嘴唇抚慰着她久已没有滋润的土壤，用锄犁耕耘这片板结田地，用汁液灌溉她荒芜的心情。

而她看到汤文彬的眼睛却看向她凹陷瘪嘴，眼神中藏不住的失望，就知道今晚的结局。

“快睡吧，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工作。”汤文彬转过身去。

“文彬，我的牙齿是不是再也好不了？”

苏珊眼中含泪。

汤文彬又转过来抱紧她：“不会的，你要有信心。”

汤文彬和苏珊都清楚，恒牙一旦蛀损了，就只能修补，一旦拔除了，就不可能再长出来，只能用假牙来代替，而所谓的最好的种植牙，也不过就是一种新型的假牙而已。

汤文彬的安慰，在苏珊的心中也只能是安慰而已，她只希望丈夫能多看她一眼，多抱着她，哪怕是给她看牙治疗牙齿能和他近距离的相处，她也愿意。所以这些年来，她总是在找牙疼的理由，让牙医丈夫无法拒绝，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治疗着牙齿上不断出现的问题。而她也感觉到幸福，沉浸在亲密的二人时间中。直到她的牙齿已经没有一颗再需要治疗的，因为它们在这几年时间里已经逐步被假牙替换掉了。而这一次，全口义齿让她再也找不到牙疼的理由。她感觉到丈夫的心正在渐渐离她远去…

余露露的出现，让汤文彬彻底沉沦。一位牙医是怎么也无法拒绝如此迷人的牙齿，那是牙医最终极的追求。

露露的沉稳而又恬静，内心却又无比火热，像一朵难以捉摸的曼陀罗花，神秘而诱人。当你第一次见到这洁白的曼陀罗花，像一个纯洁圣女，高贵而让人不敢亵渎，而当你把曼陀罗的花芯放入口中，用舌尖去品尝，又会感觉到它充满了野性与不羁，让人麻醉沉迷于幻境无法自拔。

“汤医生，我的智齿能治好吗？”

余露露的眼神带着一种天生的挑衅，即使躺在牙椅上她也不会轻易听命于他人。

“是的，我的小宝贝。你的智齿长得很正，又有很好的咬合，可以不用拔掉，只用消炎就好了。”

“可是它时常会疼。”

露露说出的时常的牙疼，正是她希望见到这位成熟大叔的借口。当她看到闺蜜口中常常念叨的大叔被她的魅力所迷住，经不住内心的满足。

露露的穿着也越来越大胆，青春气息从胸襟中迸发而出，修长的美腿在白色的短裙下显得均匀得摸了羊脂。浅浅高跟凉鞋露出可爱的脚趾，红色的指甲油让十个脚趾都显得那么娇嫩可爱。

“是吧，如果我还年轻个十几岁，我可能会跑到她的学校去约她，去追求她。”汤文彬心里对这个近乎完美的少女心悦诚服。而只有在她躺在牙椅上的时候，他才能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温度。

汤文彬为她脱去脚上的凉鞋，虽然鞋跟不算太高，但是在诊室外站立了许久，也会累了吧。

“如果你觉得累了，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牙医只是想多和他的患者，这位天使待一会，这也是他最享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