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那纯粹是自欺欺人,肖锦荣此时紧张得心脏仿若被重锤疯狂敲击般扑通扑通直跳,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这静谧的空间中都清晰可闻。
就在这时,何俊忍不住带着几分戏谑打趣道:“首长!刚刚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说不怕吃苦吗?”
“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肖锦荣瞪大双眼,那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回道。
不过他话虽如此,可身体那抑制不住的颤抖却将他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何俊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那您……这从头到脚抖个不停又是为何?”
“那是……这里空调温度开得太低,冻得!”他仍旧咬着牙,硬着头皮,嘴硬地辩解道。
见他如此顽固倔强、死要面子,何俊也不再咄咄逼人,没再多说什么。
就在此时,那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感毫无预兆地骤然降临。
“哦!……啊!……”
顿时,比司马昭之前发出的惨叫还要凄惨数倍的凄厉叫声如惊雷般在房间中炸响。
“我日你*人!艹*马!……”一句句不堪入耳、粗俗至极的国粹如连珠炮般从他嘴里接连喷涌而出。
何俊在一旁暗自腹诽道:“这素质也太……刚刚那硬气十足的劲头去哪儿了,不是信誓旦旦说吃的盐比吃的苦还多吗!”
虽然心里不停地这般吐槽着,但是他丝毫不敢放松对二人状况的严密监控。
因为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拥有神奇的系统相助,恐怕如今坟头的草都有一米高了吧。
就这样,时间在痛苦的煎熬中缓缓流逝,两个小时一晃而过,两人才从那仿佛置身炼狱般的痛苦中逐渐稳定下来。
而何俊呢,他愣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整整两天两夜未曾离开分毫。
期间没有让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就连吃的东西他都是自己巧妙地利用空间之力取来的。
他满心担忧,生怕这两人会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意外状况。
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十点,两人相继从那昏沉的昏迷状态中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