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作用未知，只能知道不同于任何一次融合的基因能力，所以它才能留存到现在。”系统的机械合成音，理性依旧，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它。

可张凡不是，他看着看着，就忽然感觉脸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它们在沿着脸颊向下滚动，在重力作用下，时快时慢的，于是他伸手一抹。

“唉？”

“这是，，，”

他看着手中沾染上的清澈透明的液体，不禁搓了搓，又放在鼻子的位置上嗅了嗅，嗯，一股咸咸的海水气味儿。

“眼泪？”

张凡有些惊讶，他没想过流泪的，尽管有着一股没来由的悲伤，可是应该也没到这种地步才对！

但却偏偏，，，

“偏偏流出了泪水，奇怪的泪水，，，”

他喃喃自语道，不禁舔了舔手指，那股咸咸的，略带苦涩的味觉体验，和还是人类时，一模一样。

这是，人类流出来的普通眼泪而已。

冥冥之中，张凡感觉这眼泪应该被好好收集起来保存，但又说不上来想要这么做的理由，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眼泪而已。

成分普通，

形式普通，

通通都很普通。

这是，只有人类才能流出来的普通眼泪罢了。

“不是我在哭，是谁在哭？”

“是谁，藏在我的身体里哭泣？”

张凡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种自己的身体出现异常状态的情况，他试图去控制，可是却始终都无法控制得住。

这是拥有力量也无法阻止的事情，因为，眼泪不是由肌肉控制的，眼泪是由泪腺分泌的。

于是，张凡开始猛击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这种愚蠢的行为停止，可是这样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愚蠢。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眼泪停止了，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流干了，一滴都不剩，落在了这颗星球上。

“呼！”张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禁感叹道，“这【勇气赞歌】当真是邪门的紧！只是看了几眼，就能让我不受控制的落泪！”

“这就是这个基因能力的作用吗？”

“保持流泪的能力？”

“泪水就是勇气的赞歌？”

张凡不禁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这显然是不合理的，自己的眼睛进化了许多次，而且还刚刚融合了相关的基因能力。

如果仅仅只是流泪，那早就被淘汰了，毕竟现在他的眼睛不需要泪水滋润。

“肯定不止如此！连系统都说是未知的能力，岂不是超越了上一个宇宙的九级明文的认知极限？”

“九级文明，除了不能熵逆，几乎没有做不到的！说是创世神级别的都不为过，连这样的文明都无法认知的能力，，，”

张凡越想越觉得心惊，“系统，你是有意隐藏了这个能力吗？”

“叮，是的。”

“为什么？”

“叮，因为未知且不可控，我的水准无法解析其能力，更没有一种能力能覆盖它，我也无力优化它，所以将其隐藏。”

“那我可以用它同调吗？”

“叮，可以，但是该基因能力无法享受同调加成，只能维持现有状态。”

“不用加成，我就要它了！”张凡轻声道，“我什么都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