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繇如果和吴氏洞房,首先,他对刘基的气,至少就消了一半,和孙吴两家自然关系就能变的非常亲密。
所以,刘基非常用心,用心的在扒窗户!
重新回到屋中,刘繇见吴氏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的表情有些局促不安,白嫩的手掌用力的抓着床单,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了一样。
刘繇再一次来回在屋中踱步,然后一圈又一圈的转了起来。
吴氏不安,他心里也颇为纠结。
哪怕这门婚事已经成了,哪怕刘基刚刚那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可刘繇自己心里那道坎儿,他却无法迈过去。
刘基听了一会,就有些生气,他用手指把窗户捅破了一个小小的窟窿。
新婚燕尔,别人都是你情我浓,只恨良宵苦短,早就抱在一起展开更进一步的交流了。
可老爹倒好,像个古板的老学究一样,把娇妻干晾在一边,搞的人家不痛快,他自己也不痛快,这叫啥事啊。
刘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想冲进去,好好的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哦不对,是教他“造人”的道理。
过了一会,还是吴氏开了口,“使君是不是嫌弃妾身是残花败柳,这门亲事你不中意?”
吴氏本来挺高兴,心里也挺期待的,可是两人待了这么久,刘繇不是出去,就是在屋里没完没了的踱步转圈,转的吴氏心慌意乱,愈发心里没底。
刘繇急忙摇头,“不是,你误会了。”
“那使君是在忧虑什么?今日是妾身和使君大喜之日,若使君真的有放不下的要务,不如使君且先去忙吧,妾身在这里等你。”
刘繇嘴角尴尬的抽了几下,他哪里有什么要务。
他根本无言以对,被儿子逼婚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
刘基在窗外越看越生气。
总算刘繇不是铁石心肠,他又自我思想斗争了一会,终于认命似的开口道:“不早了,夫人,我们歇息了吧。”
吴氏含羞点头,很快,屋里熄了灯。
然后,等了好久,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基心里又急又气,奈何有劲使不上,不过屋里的气氛,渐渐开始升温了。
孤男寡女,不论是刘繇还是吴氏,两人都算是孤守空房好些年了的人。
现在就差一根小火苗,两人并肩躺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不知谁先碰到了谁的手,渐渐的两人的身体靠近了……。
侯三是刘繇的贴身护卫,负责警戒守夜,他来来回回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每一次都能看到刘基,刘基聚精会神,非常认真。
侯三就只能远远的绕过去,尽量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搞的反倒侯三像是做贼的似的。
直到东方天际泛出了一丝鱼肚白,刘基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再次碰到侯三,刘基冲他欣慰的点了点头,“干的不错,你很尽职!”
侯三尴尬的笑了笑,“多谢大公子称赞。”
“那个…”刘基开口提醒道。
侯三抢着说道:“大公子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大公子昨夜压根就没有来过。”
刘基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的走了。
以往刘繇都有早起的习惯,这一次,刘基吩咐谁都不准过去吵他,直到日上三竿,刘繇才从院子里出来。
刘基赶忙带着弟弟妹妹来给父亲请安,也给吴氏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