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是这样的,于己局迷。迷也对,该迷。
当即,现在,说到这已经词穷。过去洗了又洗,不复当时,未来看了又看还是混沌。剩下行路一项,还背着各种局限……好像该去睡觉了,毕竟醒来确实还有事做。只来只去,一副很颓的样子,却顽固的很。玩这种游戏,依具经验,有时会往恶趣的方向走,不知道这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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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有顽固的恶趣倾向,其功能哪怕仅有保留任性一项,也足以让人放弃其余一切常世的利益。当然,这需要一些条件来达成这种境地,比如说,很重要的一点:无聊。
搬人语句不是目的,整理归纳才是。
恍惚失去了不断往前追溯的能力,就不能肯定是否是为反抗而反抗,或许是为了自欺,否则这能力使用起来不应该有阻塞。这里的目的则无需解释,仍是为了任性。任性似乎是贬义词,那现在来假设一下,人没了任性,交由一种强势而平淡的理智来生活,有什么光景?也就是说,不再有真正触动人心的瑰丽事实呈现。也就是说,这是一种选择,得到一点放弃一些,不外如是。也就是说,让无聊来取代任性。这里不追究对错,这里谈论到的一切都只是一些条件下的感知,甚至不成为现实活动。
但对我而言是否重要?是的,它极具影响我生活的能力,且不说它到底是什么,过程是否有益,我知道这个过程往往是模糊的……我只知道一点,它用了我不少时间,并是以一种霸道的姿态来使用的。除却醒不过来的植物人,谁的生命可以在使用后却不影响接下来的过程?事物呈现出这幅模样,在初期必然使人困扰,那接下来呢?困扰会暂时减少,由无聊和任性占据大部分动力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