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试着站起身来,而他身体周遭的气团也逐渐散去,光芒也愈发暗淡。“所以说,我是学不会术法了吗?“
“咋说呢?说有吧,这么纯粹且没有或多或少部分的浮动确实没法产生术法,但说没有呢,那些掌握不了术法的人自身根本连一点元素都感受不到啊……不好说啊。”宇新左臂抱肩,右手捂住自己的脸,站在慕远面前分析道。
“为什么啊?”慕远心里嘀咕的同时嘴里也冒出了这句,有些苦恼着自己的状态。
“别寻思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我都想不明白。出去逛逛不,昨天才到这还没怎么溜达呢吧?”宇新走到墙边蹲下,在一顿翻找后掏出了一件深红色的外套,“对了,你从家出来啥也没拿就出来了吗?怎么没看到你有行李之类的东西。”
慕远瞪大双眼,不经意间的动作回忆冲击自己的意识。他回想起自己在外面的那个水道平原的场景了,自己站在水道中间,望着中间大片的绿草地,在准备助跑跳到环形水道中间的时候,嫌背包有点拖累自己健硕的脚步,然后就顺手……把它扔在旁边的地上了。
“啊啊啊!我给忘了,我的天我怎么才想起来我还带着东西来着啊?”慕远双手抱头,揉着自己的脑袋,头发丝和头皮摩擦的声音在耳边沙沙响着。
“哈哈哈哈,应该是你这一路上的事儿让你没空注意了吧,哈哈哈哈……”宇新笑得直弯腰,之后宇新把刚才地上的包袱抱起来放在慕远面前的床上,“找一件穿吧,就当新衣服了。”
“谢谢啦,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慕远也苦笑起来,然后开始在宇新的衣服包袱里面翻找。一眼扫去,只见得三五颜色在其中混杂,仔细观察后,又辨出几种类型的服饰,看上去宇新的衣品还挺多种多样的啊。
宇新则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望着窗外,即便他在这儿已经住了十多年,可这时候的他仍能对着近乎一成不变的景色注目好久。
慕远最后选了一件黑色且宽松的外套,整体没有图案也没有兜子,料子也偏轻,整体呈现出一副下坠感。
“啊哈,你选了这件啊。穿着相当不错。”宇新回头看了之后说道。
“感觉这件我还挺喜欢的,谢谢你咯。”
“行了,用不着谢两遍。”宇新说着,推开房门。刺眼的太阳光线发了疯似的往屋里钻,我们也扑进了它们其中。
再次跟着宇新穿过狭窄的曲折小路,身边的声音也从寂静变得嘈杂起来。昨天走过的大路映在眼前,路边摊上时不时摆着一些从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一些长得各式各样的老旧物品,很多用过的痕迹都清晰可见,但却表面无尘,让人不难想到其年份的久远。
“这些摊位是专门买一些自己用过但现在不需要的东西,也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具。”慕远听后从摊子上拿起了一个类似牛角形状的东西,表面呈黄褐色,看上去很光滑,左右一看,一边开口掌心一般大,另一边开口却指尖宽度一般小。
“这是个漏斗。”宇新跟慕远说道。
“啊?这是漏斗?”慕远想了几种结果,想到了可能是用来吹的,也想到了可能是用来喊人的喇叭,但漏斗肯定没在这些结果里。
“你可能想为啥不是直圆锥的那种,但在这有些容器的开口就只在侧面,所以就有这种专门的漏斗了。”宇新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听了解释,慕远再次看向手里这个“牛角漏斗”,想象了一下用它往只在侧面有开口的酒桶里装酒的样子。
“老板,这买多少?”宇新问道。
“五克钱就好。”摊贩是个中年的蓄胡男人,满脸堆笑,坐在摊钱说道。